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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切入调查了。可是突然这样石沉大海，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看着眼前的一堆邮件，顾可颐没心思回复，桌上的一堆计划也不想看，只想问谢文轩那边怎么样了，微信发过去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复。

齐思敲门进来。

“总监，安总让你去他那儿一下。”

“安总来了？”

“昨晚一直在公司，没走。”

顾可颐稀奇了，安若然还有这么勤奋的时候？

进了他的办公室，顾可颐被满屋子的烟味儿惊到了，问道：“你抽了一晚上？不要命了？”

安若然一脸疲倦，咬着一个烟头问他：“你在做什么？”

顾可颐一愣，问道：“你说什么啊？”

“我看了一个晚上，”安若然扬了扬手机，“从昨天开始，那个什么强迫未成年的消息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的，大片的声讨和文章都出来了，针对的还是启华下面的基金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你有关系。”

顾可颐摸了摸鼻子，他不想瞒着安若然，可这件事安若然又没有必要知道。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启华在被调查之前，顾可颐就已经在准备跟启华终止合作了，不过那是因为郝明义占便宜未遂。昨天事情发生之后，安若然浏览了几遍声讨的文章和营销的文案，总在这之中察觉到一丝熟悉。

虽然大部分人用的都是小号，但他还是能看出来是顾可颐经常合作的那一波人的文风。偏偏出事儿的，又是顾可颐放火烧的那间会所。

直觉告诉安若然，这事儿多少跟顾可颐脱不开关系。

“跟你没关系？”安若然盯着他问道。

“当然，我怎么会有这笔钱去动郝明义，买这些推送可是要花大价钱的，你给我公费吗？”顾可颐淡定地说道。

安若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顾可颐虽然对钱财没有什么执念，但是花钱用在黑郝明义上面似乎不太可能。按照顾可颐的性格，应该直接上刀砍才对。

“我天天忙得喝口水的时候都没有，你就不能帮我就算了，看这些没有用的，还想给我栽赃！”顾可颐理直气壮地训斥着老板，“做你的该做的，盯着我干嘛？！”

说完，顾可颐摔门出去了。

安若然被他骂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