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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边问。

陈珂嘴里还叼着烟，回头看见他，把烟从嘴里取下在手里拿着，随意看了看，耸了耸肩，说：“不记得了，自然而然就抽了。”

其实是在叶易伟消失之后，他那时候刚辍学，什么手艺也没有，后来去酒吧里一边打工一边学调酒，教他调酒的师傅是个老烟枪，至于具体的哪一天开始抽，他是真不记得了，说是自然而然也不为过。

“饿吗？”叶易伟又问，“我去煮面？”

陈珂摇了摇头，叶易伟侧坐上床边，头发还没干，他甩了甩头，把毛巾丢在一边，而后也爬上床，盘着腿跟陈珂面对面坐着，被窝里还没什么热气，他一坐进去，陈珂就把脚揣进了他怀里，叶易伟自然而然地把他的双脚捞进手心里给他焐脚。

陈珂的双脚一年四季都没什么热气，偏偏还有不爱穿袜子的坏毛病，即便是到了冬天，他也不喜欢穿袜子，从小他的脚就喜欢往叶易伟身上凑，叶易伟早习惯了。

陈珂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过了片刻问他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叶易伟看了他一眼，说：“你说呢？”

“在部队呆了几年，辛苦吗？”陈珂又问。

“还行吧，别抽了。”叶易伟伸手把他的烟拿过来，掐掉，说：“习惯了也就那样，我又不像别人，没那么拼。”

陈珂笑了一下说：“那你好好待在部队不是挺好的吗？回来做什么呢？”

叶易伟不动了，看着他的眼睛，问说：“有事要跟我说吗？”

“没有啊。你看你在部队里肯定比来这有发展吧？”陈珂舔了舔嘴唇，说：“你爸爸也……”

“你爸来找过你了？”叶易伟忽然猜到了什么，干净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

“……”陈珂生生被他截住了话头，扭头看去一边。

叶易伟伸手把他的脸又转过来说：“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陈珂低垂着眼睑，有气无力地回答。

“看着我。”叶易伟说，“看着我说话，你看着我。”

陈珂于是抬起眼睛看他。

叶易伟又说：“看着我，明白吗？不要管我爸说了什么，不要管其他任何人说什么，你只要看着我，明白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