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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什么……”

    “有好好吃饭吗？”周启正直接话锋一转问起另一件事，故意给她雀跃上头的心情一泼凉水。

    “我有好好吃饭，所以说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可是管家说你不起床吃早饭。”

    “我早上吃不下东西。”

    “你的胃本来就不好，犟着性子不吃早饭怎么行。”话讲到这里，彻底走偏。

    徐清荣咬牙忍住心头火，表面还是装作好声好气，哄着他：“我以后一定吃早饭，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嗯？”

    周启正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笑着打量着她，真的比以前乖顺很多了。但周启正还是用言不由衷的语调，心不在焉地应和。

    “就这么急着知道？”他看徐清荣少有如此急迫的时候，漫不经心捋顺她耳畔的头发：“下周一我带你回国，高兴么？”

    “回国？”徐清荣听到这消息心里有些失落，这只是周启正自以为的好消息，这明明不是她真正想听的，周启正心里最清楚。

    她犹豫着，反抓着周启正的手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回国做什么？我不想见他们啊，而且我……”

    徐清荣的话没讲完，周启正眼色一暗，沉声替她补完话口：“捅了大篓子，徐家彻底抛弃你了？我都知道，你欠的债，你闯的祸，还有，你杀的人，我都会替你收拾好一切，别怕。”

    周启正在这里一本正经罗列着这些最能伤害她的言语，犹如瞄准她的软肋射来的箭镞。

    欲言又止的嘴唇最后还是闭上了，她根本无法反驳。没有能够和周启正谈判的筹码，连一句“不想去”的底气都没有，因为她现在的日子是求他求来的。

    轻声叹息，她无助地垂下头，抵在周启正的胸口，眼神开始涣散，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回国做什么呢……”

    徐清荣头又开始晕了，从最近开始发作的怪毛病，偶尔起床时还会一阵酸软劲儿，脑子里莫名其妙开始想起刚刚被管家打小报告的事，又烦闷嘟囔。

    “那老头怎么老是这样，我碍着他了？”

    周启正耐着性子柔声问：“你说赛特？”

    她埋起头自言自语，抱怨着很多：“老是看着我，逼着我做一些事……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讨厌太多的陌生人挤在这里，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