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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水汽氤氲，各种露、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空气流通得缓慢，令人有些沉闷，也可能是暧昧的氛围导致柳韵微微喘不上气了。她曲起了腿尽量只占据浴缸的一边，不和沈欢书有一点肌肤接触，只低头重复地为自己搓沐浴露，目光定在自己的膝盖上，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尴尬。

    “好不称职，只顾着自己洗。”

    柳韵警惕起来。

    “过来帮我洗洗？”

    “沐浴露就在旁边，很好拿的。”

    “我不希望把每个想让你做的事情都变成命令。”

    柳韵叹了口气，乖乖挪了过去。她想换个让沈欢书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但对方丝毫没有背过身去的意思，她只能面对她了。

    揉开了沐浴露，手覆盖在对方的肌肤上，顺着锁骨一路摩挲，感觉到对方清晰的线条，她觉得沈欢书瘦得有些骨感了，应该多吃点补补肉。柳韵搓揉得并不认真，她想到了做饭怎么做才能更营养以及自己的厨艺不及原主应该怎么提升……

    “你分心了。”

    沈欢书握住了柳韵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她的心脏在单薄的肌肤下有力地跳动着。她直直地盯着有些错愕的柳韵，眼底流露出复杂的情绪：“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虽然很清楚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柳韵了…但我还是会对你心动。”

    她拉近了与柳韵的距离，指尖轻轻地勾勒着柳韵面部的轮廓，目光溺爱而小心翼翼，像在端详一件深爱的易碎品。

    从没被人这样近距离观察过的柳韵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分析不了现在到底属于什么情况了，也没办法给出自认为合理的反应了，她被沈欢书炽热的目光震慑，整个人都仿佛在被灼烧……最后她轻轻推开了沈欢书，想就此逃离她对自己的禁锢。

    但沈欢书将手覆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压近了她，吻了上去。

    柳韵茫然了，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理智也在疯狂叫嚣，但她没办法从中挣脱，就像海上遇险的小船被卷入了强烈的漩涡中无力生还。直到被吻得快要缺氧了，沈欢书才放开了她。

    心跳和脸红是最真诚的情话，她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这具身体深处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它太熟悉沈欢书的触碰了，几乎本能地就要去迎合她……

    “……我先去冲洗了。”柳韵压制住身体的反应尽快离开了浴缸。

    冲干净残留的泡沫后，她的理智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