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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聊起他对那群偷的恨铁不成钢。菜上了桌，两个人边吃边喝，姚小兵见着张踏雨那斯文的样子，笑着说：

“你这样子还真像个少爷。”

张踏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看了姚小兵一眼继续吃，吃完了手上的这串，用非常嫌弃的语气对姚小兵说：“你豪放，脸都成花猫了，阿将说不定认你是同类。”

“这叫不拘小节。”姚小兵说着又吃了一串儿。

两个人斗着嘴，喝着酒，吃着串儿，渐渐气氛开始轻松，不再只是姚小兵一个人在那儿说，张踏雨也开始说。姚小兵说自己多勇猛，张踏雨就说自己多机智；姚小兵说自己对于这次案子有多大帮助，张踏雨就说自己改案子有多痛苦；姚小兵说自己组长为了追求爱人主动调走，张踏雨就……就说自己喜欢一个人心里多痛苦。

像是在比较什么，开始酒酣耳热，张踏雨却酒量不济，先一步昏昏沉沉了，姚小兵也觉得喝的差不多了，买了单，两个人相互扶持着回了姚小兵那间老房子。

路上张踏雨跟上次醉酒一样折腾，进了屋子，这次张踏雨没哭，只是抱着姚小兵不松手，姚小兵一准备硬扒拉下张踏雨的手的时候张踏雨就各种耍赖。回了卧室，两个人也没洗漱，姚小兵把张踏雨压制住了，就迷糊了过去，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人在扒自己的衣服。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张踏雨半梦半醒的样子在给两个人脱衣服。

“干什么？”姚小兵有些懵，他都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喜欢你。”张踏雨后半句是亲在姚小兵嘴巴上说的。

“嗯？”姚小兵还没反应过来，但也没拒绝张踏雨的嘴。

“小兵，小兵，小兵……”张踏雨喃喃的念着姚小兵的名字，像是想要得到什么回应。

“小雨。”姚小兵抱住了张踏雨，把张踏雨的头按在了自己的颈间，脱去了外衣的张踏雨，除去了满身的烧烤味，只余下淡淡的香水味——这是姚小兵最熟悉的香水味。

“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张踏雨开始哭，反抱着姚小兵，从小声流泪到大声痛哭，最后狠狠地咬了姚小兵一口。

“我们能在一起的，相信我。”姚小兵也不觉得疼，安慰着张踏雨。

张踏雨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