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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韬:“是叫殷渔吧?长得和书砚弟弟真像啊。”殷渔眼睛亮了亮,感到和许书砚似乎更亲密了,“我也觉得。”“书韬是被书砚带大的,从小就亲,一张床.上睡过来。”殷渔:“……”许书砚:“……”大概太久没回忆,刚开了个头,许岩便滔滔不绝地,连同那些秋毫般的细节,洪水似地倾涌。殷渔很有教养,从头到尾没插一句话,没皱一下眉,恭恭敬敬地听着。直到许岩说:“哎我又想起来了,书砚特别喜欢捏书韬的耳垂,那上面有颗痣,好像是胎记来着……”“你今晚说的太多了!”许书砚再也听不下去,指着赵小颖,“他喝多了,你拖他进去睡觉。”赵小颖努努嘴,不情不愿地走到许岩身边,半搂半抱地架起他。殷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许书莹瘪着嘴,见没人理她,哇哇大哭。许书砚心烦意乱,仰头喝完酒盅剩下的白酒,又添了一杯。电视屏幕上的春节联欢晚会歌舞欢腾,窗外万家灯火。偌大的餐桌摆满了好饭好菜,明亮灯光,却分外荒凉。许岩果然喝醉了,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许书砚不打算在这守岁,抓起外套准备回家。走的时候赵小颖让他捎上一袋冷冻汤圆和两瓶红酒,“你爸血压高,酒你带着,汤圆明天早上记着吃,我不送了。”*回去的路上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殷渔半途突然叫停,头也不回地冲下去。许书砚拦不住,气急败坏地追上去大叫:“你发什么疯?”殷渔脚下一顿,就这么背对他,声音听不出起伏:“难怪你对外总说我是你弟弟,拿我填补你内心的空缺吗?”许书砚闻言一愣,颤声道:“你再说一遍?”殷渔这才转过身,面色倒是平静,“你和我做的时候,也想着你弟弟吧?真让我恶心。”☆、大战一场许书砚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人,但当殷渔说出那句话时,他的的确确快气疯了。许书韬于他,是至亲,是珍惜怜爱的宝贝弟弟,不是玩物,更不是妄想的对象。街边的住宅楼不断有人开窗放鞭炮和烟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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