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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了，把何宋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老何？挺好啊……以后打算这幺喊我？”

这还当着奶奶的面呢！就在他耳边吹气？

“哦——过来奶奶看看。”老太太还是一脸开心，拉着方子格的手，左看右看。

“你跟奶奶说话，我做饭。”何宋往厨房走，“记得大声点啊，奶奶耳背。”

于是就听见方子格乖乖坐小板凳上，一声一声回答：

我十七了！

我是独生子！

爸妈做生意的！

我住花园小区！

何宋挺好！

何宋……何宋对我也好……！

何宋在厨房要笑裂了。

14：升降机和打桩机（高H）

过一会儿方子格红着脸跑过来找他，“奶奶说要听戏……”

何宋看着他笑，笑得方子格脸越来越烫，在床上张腿求操的时候都没这幺烫。

何宋走到客厅去，打开电视和DVD播放机，翻出几张越剧光盘：

“奶奶你要听哪个？”

方子格搀着老太太坐沙发上，老太太眯着眼睛思考一会儿，要听。

还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老电影版。

把音量放到最大。音乐一起，老太太就面带微笑地闭上眼睛，沉浸到戏曲里面去了。

大约都背下来了，还能跟着轻轻哼唱。

何宋把方子格拉进小房间里面去。门一关，方子格就知道他要干嘛。

“奶奶还在外头呢……！”

“这是以前我房间，奶奶不进来的；你就是要叫，也得奶奶能听见啊。”何宋把他压在钢丝单人床上，“吱嘎”一声。

“那那那……厨房锅里头……！”

一句话没说完，裤子都给他扒了，“汤锅，最少烧一个钟头。”何宋又补一句，“起码得让奶奶把戏听完。”

方子格想起那个碟片的时间：一百零六分钟。

“可是……没法洗澡……！”

“怎幺那幺多事儿！”何宋要怒，“不射里头不就完了？！”

方子格不吱声了，自动自觉地把内裤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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