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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

方锦程把纪桐放在床上，纪桐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水把方锦程的衬衫弄湿了，透出里面的肤色，显得非常色气。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随便抓住旁边的一件浴袍就往身上套。他已经有点反应了，但他不想吓到方锦程。

方锦程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像下定决心一般，在他面前跪了下来，然后试图分开他的腿。纪桐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立刻捧住了他的下巴：“你……你不需要这样……”

方锦程低声说：“但是你不满足，是不是？以前是我太自私了，我可以的……”

纪桐摸着他的脸：“不要着急，以前是我误会了，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对男人没有性欲，所以我才很伤心……我不知道是你小时候的事情……我们可以去看心理咨询师，慢慢来，好不好？就算不行也不要紧，我爱你。”

他在心里说，我也会让伤害你的人罪有应得，我保证。

方锦程缓缓摇头：“我不是对你没有性欲……我……觉得自己很脏……”

纪桐一阵心疼，他让方锦程起来坐在他身边：“你当然不脏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你愿意告诉我吗？”

方锦程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纪桐摸着他的背，他的背比小时候宽阔了不知道几倍，但是纪桐觉得他还是那个小小的柔软的男孩。

“我……我不知道……他说他爱我……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我让他亲我也让他摸我……但是……他死了以后，别人说他是变态，是恋童癖，他的相机里有裸体的小女孩照片……也有我的照片……”

纪桐如同被雷劈中，失声道：“什么？”

方锦程有些忐忑地说：“你……你是不是也觉得……”

纪桐无力地捂住脸，他心里又生气，又伤心，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好，失败得一塌糊涂。他猛地捶了一下床沿，方锦程茫然又担心地看着他。

“他们是这么对你说的？那个人是因为恋童癖，才对你那么好的吗？”

“我不知道……他让我等他，我在他的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我被警察叫醒。所有人说他死了，因为强奸一个小女孩，被人打死了。我还记得，左邻右舍看我的怜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