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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没有勃起，阴茎垂在胯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像一只可悲的蛹。

别人先后化了蝶，只有他还在旧壳里做梦。

辜子传最终还是挂了电话，按住陈甯的膝盖，把他插到了勃起。陈甯咬着嘴唇，被辜子传抱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顶着墙插入。墙面很凉，墙纸的花纹与他的脊背反复摩擦，蹭出火辣辣一片红。

他怕隔壁房间的旅客察觉，想出声提醒，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被压着进出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喊出一声疼。??陈甯喊完就咬住了嘴，本以为辜子传不会管他的，辜子传却真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摸了摸他的脸，把他抱回了床。

他被辜子传翻过去，压在床上慢慢地顶，辜子传反复亲吻他背上的红痕，一只手甚至伸到他身下，随着自己插入的节奏，替他轻轻套弄揉搓。

陈甯埋在枕头里，眼泪再也止不住。

是我不想挣脱吗？

是你不让我走。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草草冲了个澡，赶在最后一刻坐上了飞机。伊斯坦布尔离柏林不远，三个半小时就完成飞行，待陈甯与辜子传降落至泰格尔机场，柏林时间刚过上午十点。

陈甯在飞机上小憩两个钟头，到柏林时还算精神。欧洲的情人节，氛围总要比国内浓厚一些，机场里的大小店铺，都挂上粉色或红色的缎带，巧克力在减价，首饰店也贴出打折的海报。

陈甯舔了舔嘴唇，却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巧克力的味道了，他看了眼辜子传的手腕，自嘲地想，大概在土耳其的那两次高|潮，就是辜子传送他的情人节礼物吧。

“想吃巧克力了？”辜子传牵住他的手，“德国的哪里好吃。”

只是今天而已，陈甯却摇摇头，“不想吃。司机到了，咱们出去吧。”

辜子传看他一眼，点点头，松开手，把墨镜戴上了。

上车之前，陈甯对着蓝天拍了张照片。他很少发微博，但今天过节，他又是来参加电影节的，到底还是该在社交网络上营个业。

他开了全球通，已经自动连上网络，但打开微博，却发现账号被登出了。陈甯重新输入密码，密码却显示错误，心中略一思索，给阮晓程发了条微信。

陈甯：「阮阮，你是不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