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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能开勾栏院的，自然是那种为财之人，此刻听到林亦白这么说，又摆出这幅姿态，顿时眼睛都亮了，对着林亦白说道：“你可是有什么办法？”

“不知嬷嬷可否听说过，艺倌？”林亦白说道。

“艺倌？”老嬷嬷听到林亦白的话，有点好奇。

她知道京中那些勾栏院是非常喜欢炒艺倌的，一个艺倌的初夜往往能卖出个好价钱，但是她知道是知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我若是说我知道该怎么办艺倌，并且自愿成为艺倌，嬷嬷可不可以按照我说得来？”林亦白问道。

“你尽管说，若是你说的能让我相信的确可以，那我就按照你说得来。”老嬷嬷答应道。

有钱不赚是傻子，她这些年虽然因为这个红袖楼已经赚了不少钱，但是谁会觉得钱多？

她现在只恨不得能够夜夜枕着黄金睡，林亦白说了这些，她又怎么会拒绝呢？只要能让她赚到钱，哪怕林亦白说他想当清倌，自己也能答应。老嬷嬷满眼期待地看着林亦白，完全忘记了曾经答应过蓝寻野的事情。

林亦白对着老嬷嬷说道：“所谓艺倌，必须要有一长技。比如说我的字写的好，嬷嬷便可以把我的字展示给客人，甚至可以把我的字拿去卖。当然，买字的人并不一定多。但是人人都知道我是个才子。”

“这样一来，那些客人们自然是想要把我买下来。只是嬷嬷你长时间吊着他们胃口不卖，等到已经把我身价炒的很高的时候，嬷嬷再让客人拍卖我的初夜，岂不是能够赚一大笔钱？这可比直接让我挂牌接客赚的多了。”虽然说出某些词汇的时候，林亦白有些不适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让他矫情的时候，如果不说出这些话，他很有可能撑不到蓝昭和来救他。

老嬷嬷听出来林亦白的想法，他她只是听着，就觉得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出现。恨不得此刻就按照林亦白说的话做。

若是能够将林亦白炒成艺倌，那林亦白每次接客赚的钱都会比他原本的钱高出一大笔来，晚一年接客也没什么。更何况这人也并不是真的不想接客。

她满意的对着林亦白说道：“好，嬷嬷没看错，落霞山的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样。嬷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