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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卖自己1V1还好，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打破他的道德底线。

“你……”

金主打断他的话：“这是温医生，是来给你检查身体的。”

毛小南：……怪我太污。

而且这个医生也不穿白大褂，检查身体不要仪器么？应该自己去医院啊。毛小南倒是对检查身体不抵触，有钱人要保证自己健康他懂，他还能顺便捞个员工福利免费体呢。

可不带仪器几个意思？

那边，温医生笑眯眯的伸出自己右手抖抖：“祖传仪器，中医世家，调经圣手，你好你好，我叫温楚行。”

毛小南误会人家，连忙道歉介绍自己名字，又躲着解决个人卫生问题，金主又给他端了杯牛奶过来喝掉，温楚行才开始把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毛小南总觉得他搭上自己腕子后，开始窥探他己喉结。

毛小南赶紧挺直喉咙，证明这玩意儿爸爸有的。

温楚行笑了笑，状似随意道：“你是无痛症患者？”

毛小南点头，温楚行又说：“我知道无痛症患者会并发无汗症。”

毛小南眼神灰暗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并发症，但我弟弟毛小北却有，他也是无痛症患者，而且并发无汗症。”

“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无汗症多可怕。”

没有汗，身体就不能自发散热，就像电脑的风扇坏了温度会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吃多少药都是白搭，从小到大，毛小北只能待在恒温空间里，如果发烧了只能物理降温。

好几次，他弟弟都差点没挺过来。

可挺过来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只能待在空调房里，他弟弟几乎没有出过门，日积月累身体越来越差。

他们兄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靠单亲妈妈一个人在照顾，可毛小南才刚刚十七岁，他妈妈就告别了他们兄弟俩。

医生说，毛母是活生生累死的。

这一年来，毛小南突然从学校退学，慌里慌张的加入到社会的熔炉里，他做送餐员每天吃饭时段奔波甚至交通逆行赶时间，争分夺秒的守着毛小北。

可毛小北病的更厉害了。

毛小南哭不出来，他想要和自己同一张脸的弟弟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脸。反正他不男不女的，也不用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