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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什么朋友?」他看上去挺难受的,眉心有几道细细的皱纹,板着脸回:「和你试过的那个男的。」我这才想起来,眼睛四处乱瞟:「你问这个干嘛?」他低着脑袋,半天才说:「我就想知道,什么时候的事?现在还联系吗?」他声音也不大。可他越是问,我越是不自在,像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几年前,偶尔聚聚,你别问了。」戴端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怎么认识的,跟我比呢?比我好吗?」我看他越说越大声,吓了一跳,连忙捂着他的嘴巴说:「嘘,小声点!」他这才安静下来,只露出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难过地瞪着我。我把手从他嘴巴上挪开,又低声嘱咐了一遍:「别让别人听见。」他却不吭声了,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对望了一会,他突然攥紧了我的手腕,飞快地问:「钱宁,我是不是来晚了?」我不明白,他这几天就没说过几句我能听懂的话,只好胡乱地点头,然后又赶紧摇了几下头撇清:「我怎么知道。」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我,什么都没说。我胳膊一抬,从他手里挣脱,一溜烟地下了床,突然想起什么,扭过头问:「对了,你刚才做梦梦到谁了?」端阳不吭气了,等得我不耐烦了才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我也没打算知道,白了他一眼,又给自己灌了半杯热水。刚喝了几口,他突然说:「那我说。」我看了他一会,点点头,以示洗耳恭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钱宁,其、其实,我觉得你长得挺漂亮的。」我一口水呛进气管,顾小上其他,弯着腰剧烈地咳了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抬头一看,发现戴端阳又开始装死,拿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我愣了好久,才大着胆子问:「你刚才说过话吗?」端阳在被子里而闷声闷气地回:「烦死了,我再想想怎么说,想好了再告诉你。」5那天开始,这家伙就阴阳怪气的。有一次拧开宿舍门,发现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背对着我,冲着前面的小山坡练嗓子:「跟我试试吧,你跟我试试吧!」吼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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