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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把错过了八年的景色全都仔细看清楚一样,一会儿指着门口的草坪低头说“小时候您在这里给我做过秋千”,一会儿又指着房顶说“上面那块被我偷偷砸碎的玻璃也不知道修好没有。”徐辞年就这样笑嘻嘻的跟爷爷聊着天,自说自话一样,穿过冗长的一段鹅卵石路,走到了徐氏大宅门口。大门打开,像是重新开启了八年前那场血光之灾,徐辞年的额头一阵发痛,努力忘掉记忆深处客厅里飞溅的到处都是的鲜血,晃了晃神才一脚踏了进去。此时客厅里只有徐新年一个人,他被捆成了个麻花,被四个壮汉死死地按在地上,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徐辞年手里的遗像,脸色当即惨白一片,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剧烈哆嗦了一下。徐辞年就像完全没看见他一样,连一个余光都没放在他身上,径直抱着老爷子的遗像走到客厅的神龛前,恭恭敬敬的摆上去,旁边的阿四递过来三炷香,他闭眼举起,跪在地上扣了三个响头,把焚香插JIN了铜质香炉里。照片上的徐旺生,神情矍铄,虽然已经有花白的头发,但是脊背挺直意气风发,完全没有一丝老态。照这张相的时候,老爷子刚过完七十岁大寿,整个人红光满面,趁着摄影师调试机器的时候,偷偷对旁边的大孙子说,“辞年,爷爷我现在还有再活五百年的劲头哩!”当时徐辞年只顾着抿嘴笑,一边拿梳子给老爷子整理发型,一边说,“岂止是五百年,爷爷你到了一千岁还得给我唱爱你一万年呢。”往事历历在目,如今想来只觉得心酸不已,徐辞年沉浸在回忆里,身后的徐新年却扛不住了。他只觉得全身都在出冷汗,巨大的等身照片摆在正中间,老爷子那双锐利的眼睛简直像是无处不在,不论他躲到哪里,都如芒在背,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照片里跳出来找他索命。他不敢抬头,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门口躲,徐辞年听到动静连头都没回,闭上眼睛说,“把他给我押过来。”“是。”一声令下,四个大汉拖着徐新年就往老爷子的遗像跟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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