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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第5/6页)
r> 我作势要打她,易矜先一步挡住我,抽掉了我咬在牙间的烟,我推开他,从外套兜里拿出烟盒,耀武扬威地朝他挥,继续抢啊,易矜,你连胡沁都能下得去手,小脑萎缩了吧?我们之间隔了一道缭绕呛人的烟雾,他似乎被熏得眼泪直流,下意识用力握着我手腕,将我拽到他身前: “小矜也会难过的!每次看到你这样,听到你说这些话,会很难过的……筱姐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我招他惹他了?这么生气? 哦,对……我几个星期没跟他说过话了,结果一开口又在骂他,不闹脾气才怪,叫得好像只受伤的短耳兔。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好,以后我不说你了,你爱找谁找谁。他止住抽泣,低头默默嘬了一下我的唇,吸奶嘴似的,嗓音软软的,筱姐你不要讨厌我,小矜错了,小矜以后小声说话,小矜怕筱姐走掉才着急的,我给筱姐呼呼。我说小矜真懂事,筱姐不会走掉的,要走也是小矜走,他一下又哭出来。 易矜到底跟胡沁做了什么?我焦虑了几个晚上,每次到那小鬼房门前想冲进去拽着他领子问个明白,又会觉得一个小鬼的恋爱史跟我有屁关系,他妈的爱谁都无所谓。后来我跑到地下室疯疯癫癫地灌酒,被林盛发现,只好改为酗烟,每天站在院里阴晴不定地抽,有时能把两包抽完。 易矜家以前的邻居是位作案经验丰富的小偷,大街地铁上当扒手,入户盗窃,都干过。他小时候常常越过铁皮隔栏,有事没事就观察小偷练习,自学了这种手艺。我拿柜子堵门就是为了防他。他已经很久不能来陪我睡觉了。 年后林盛工作多,需要到省外出差,关越歆陪他一起高高兴兴过个迟来的蜜月。出发那天我把他们的行李踹出家门,关越歆原本吓得想留下来照顾我,我知道她虚情假意,直言让她滚。林盛吹胡子瞪眼,说我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屁滚尿流地带她跑了,呵呵。 蒋慕然还有一天就回来,他们走了更好。我把这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在易矜身上,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打骂,脸颊被我挠了两道,胖头也追着他裤腿咬,还把自己扭劈叉了。我把它一脚踢开: “让你动了?” 易矜见状瞥了我一眼,委屈地掉眼泪: “筱姐,它抓得我好痛。” “滚蛋!怎么不抓死你!” “筱姐你又说我,你答应不说的,亲亲小矜我就原谅筱姐!” “亲你妈!”我掐住他的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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