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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地切着牛排，闻言抬眸，一点不怯场，反而笑出小酒窝，仿佛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又像是警告他适可而止：“好消息？”

乔斐看着对面的乔爵和楚宁，两人明明一个清贵慵懒一个纯稚艳丽，灯光下两人却散发出相似的气场，这样的楚宁叫他陌生，也叫他瞬间了解了两人之间的亲密。

一时之间，有备而来自信满满的他，竟然无法还击楚宁一句简单的问话。

乔时照心中不满，面上却笑容慈祥，那张嘴却吐露出最戳楚宁弱点的话：“别怪小斐这样问，这孩子身体也和你一样呢。”

楚宁本来优雅得无可挑剔的动作愣在半空，大眼睛盯着他，手上叉子都忘记放下，就这么拿在手里。

乔时照这是提醒他，乔斐也是双性体？

也是，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选项，难怪乔时照从不注意他。

“啊呀，不对，”乔时照被身边的乔斐轻推，不仅不住口，还真和父亲调侃儿子一样说起乔斐：“这孩子身体和你还是有些不同的，他呀，发育得很完好，随时可以带来‘好消息’。”

“干爹！”表现温柔的乔斐第一回似乎害羞般看看乔爵，又低头。

楚宁拿着叉子的手终于放下，垂眸眨眨眼，头一回连叉子碰到了碟子也不注意。

或许，乔时照从前不是不知道，而是有了最优选。

他忽然记起来，乔老爷子让自己留下，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如果乔时照暴露自己身份让自己退出，然后又来了个乔斐呢。

神经绷紧摆了一夜淡定相的楚宁，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得露了相。

“宝贝怎么了？”乔爵自然地侧目，面对众人冷眼懒然的态度，在面对楚宁时消失殆尽，眼里的温柔藏也藏不住，话语间像是压根没关注过乔斐和乔时照。

“没事。”楚宁仰头笑着回应，大眼睛里却没有笑意，看着乔爵背后，侍者正推着小车过来，车上放着乔斐带来的酒和杯子。

他的任务来了。

“这是我家调酒师教我调出来的酒，还请各位不要嫌弃我手艺不到家。”乔斐便给他身边的乔时照倒酒，边不经意般对乔爵身侧的楚宁说：“有劳楚先生啦。”

在催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