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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抱着菲尼的猫包看向出口的另一端，“他去取车了。”

气氛有点僵硬，直到弗兰克开着车过来，文森特才将猫包用大衣裹着，快步走向车门。

等到猫包打开，菲尼钻出来，这才摇下窗户，对着那个举着伞站在雪里的男人挥挥手。对方一双薄唇微微抿着勾起一个弧度，那双眼睛一直目送着窗户缓缓升起直到什么也看不到，车子驶离。

“说到做到？”经纪人先生将车内的暖气调高一点，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颜色，“男人的恢复能力总是比女人好的，但是某些时候也有你想象不到的脆弱。”

文森特抱着菲尼坐在后座，瞥了一眼弗兰克，“你对此有意见？”

弗兰克耸耸肩，“不，这是你们俩的事情，我顶多发发牢骚。既然你对我的感情顾问工作如此嫌弃，那我得考虑一下停止这份额外服务。”

“咱们说点别的吧。看看现在满天飞的通稿。我想说，克林特和保罗的招数很高没错，李安也不多逞让。一个、一个保罗是想要干一票大的，照我说，如果如果推迟到明年再上映的话，我敢打包票，那种抨击意味太过强烈的的电影引起的轰动绝对不会比少。当然，如果和同时入选奥斯卡，那受益更大的可能是。介于这么多好莱坞电影，绝大部分却不是真的在洛杉矶拍摄的。”

“而那些学院的评委们又有一大部分实际上就是洛杉矶本地的人，他们或许有一些这种情结。太过挑战保守派的心理底线了，开辟先河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一旦开启新的评判标准，那将会是学院内部的一个大冲击。”

弗兰克能想清楚的问题文森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导演们之间也是互相沟通的，虽然互为竞争对手，不过混到这个地步上，谁都对自己抱有信心。但老实说，这些导演们也是害怕“撞车”的。他们比起演员，要考虑的东西更加多，很多时候并非是为了争个什么奖项，更多的时候是想要去挑战那些规则。

两步电影都有参与的文森特他本人也挺害怕李安和保罗-哈吉斯“撞车”。虽然说两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