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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那样，就不好看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这部戏是卓向晚投资，决定是是男二号，谁不是，他有这个资本。可于安是导演，用谁，不用谁，他说话也有这个分量。

卓向晚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笑，那一双修长的桃花眼里隐隐透出些许狡黠和凌厉，整个人看起来不似先前温和，相反透出凌厉的气势。

“既然于导这么说，那这事就交给您了。”卓向晚身子向前微倾，不紧不慢地说着，做出了些许让步，他虽然不喜李素年，但还不到因为他和人大吵大闹的地步。

“卓先生放心。”对方退让，于安也不再咄咄逼人。其实这一争论，倒不是他有多么看重李素年，而是因为对方是他挑中的演员。

这，显示的是他的一种态度，今天可以因为这个人的一句话，临时更换男二，明天就可以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更换女一，他之所以能比其他更多导演走得远，就因为他一直坚持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嗯，那您看着办，钱我会尽快打到剧组账户里来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卓向晚本来是要留下来参加开机仪式的，只是一想到要和李素年同台，就没了兴致，朝着众人点了点头，在梁宇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去。

卓向晚一走，于安立即就去找编剧商量修改剧本的事了，男一和男二的地位是不能动的，这人演技他也没看过，不知好坏，索性当个花瓶处理就好，直接把女主弟弟的戏份加重，让它变成男三，多给几句台词，刷点存在感也算完事。

李素年遇见卓向晚光顾着窘迫，根本就没想过人家可能把他的角色给拿了，也不知算不算运气好，就这么保住了差点被临时换掉的男二角色。

他才一走进大厅里，上次和他一起搭戏的张孟凡立即笑着打起了招呼，“素年，这儿，我们一会儿要跟导演出去拍照见记者，快来化妆。”

若是五年前，张孟凡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和可亲，那时的他是个刚出道就备受瞩目的新星，心性高傲得很，这两年最底层的磨练，让他沉稳了不少。

李素年换好戏服，按照化妆师的要求坐好。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西装，为了显示他贵公子的身份，这衣服比上一次剧组安排的衣服不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