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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还好。”许航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用力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咬紧牙关忍耐着头痛。玛丽病毒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主要是使他的大脑有种莫名的疼痛感，就像被人用力敲了一棒脑震荡了一样。

“玛丽病毒是对神经以及体内血管进行攻击从而使身体失去控制的一种病毒，这几天你体内的血管在大量爆裂，但是德古拉病毒又在不断修复着，我昨天下了机场后就连夜赶到了这里，抱歉有点晚了，你是在我手下做事的，我应该早点过来。”

“是我任务失败了。”

森恩抿嘴一笑，理了理西装外套和领带。“这是我们合作后你唯一一次任务失败，托马斯并不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至少他绝对没有你难缠，究竟是什么因素会使这次任务失败？”

“我的疏忽，因为这次我的搭档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所以我把担子分到了他的身上。”

“结果你没想到他没有挑起来？许，你这次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

“是，什么时候开始第一场？”

许航疲惫的呼出一口气，手撑在了眼睛上揉了揉，然后又按了按太阳穴。

森恩看了眼怀表，惊叹一声。“哇哦，第一场在两小时后，你现在这状态不行吧？”

“所以说为什么要给我注射玛丽。”许航抬起脸看着森恩，视线很不友善。

“为了研究进化型德古拉病毒和玛丽病毒的抗药性以及免疫体生成时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等你的处罚结束，我们就没有理由再让你无条件接受这么大剂量的病毒反应测试了。”

闻言，许航没说什么，他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旁边突然传来杯子被扔在地上的碎裂声，许航侧目，那个坐着一声不吭的少年把杯子扔在地上，站起来一把揪住了森恩的衣领。他戴着卫衣兜帽，许航只能看见他挺立的鼻尖和浅色的嘴唇，以及冰冷的眼神。

“你前几天传给我的两份病毒数据都是来自他的吗？”少年的声音里夹杂了愤怒，音色仿佛一个巨大的磁场，足以紊乱一切电波，他的嗓音并不浑厚，更像是风吹动竹林时会发出的声响，清越而凛冽。

“冷静，冷静，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