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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有点奇怪的感觉。

“你……很聪明。”许航点头尽力在认可自己说的话，方舟眼睑微垂移开了视线，耳尖又开始泛红了，尽管他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变化。

“我儿子也很聪明，你可能不认识他，他学东西很快，是个天才，而且长得也很可爱。”

许航只是想秀秀儿子，但是没想到少年眨了下眼睛，连脸都红了，却还在强装镇定。

“我知道他。”方舟拿出一瓶药剂和一只空针管，然后将箱子重新锁上了。“他在森恩那里学习病毒知识，头脑的确很聪明。”

“真的吗？”许航激动了起来，他迫不及待想要获得有关于许亦凛的消息，偏偏森恩一直不说。

少年视线飘忽，他伸出手指感受了一下瓶子的冷气，不看许航的眼睛。“但是他的情况属于机密，我没有资格透露。”

许航有点失望，少年瞥了许航一眼，然后又匆忙的移开了视线。

“他有的时候会和我讲你的事情。”

……许航沉默了一会，虽然感觉两人初见时方舟反应强烈的有点奇怪，但他还是选择了接受，听方舟的语气，他似乎和许亦凛很熟。

“谢谢你关照许亦凛。”

方舟没有说话，他将恒温箱收好，捏断药剂瓶的管口，然后用针头吸取了里面的药剂，压出了针管内的空气连带着一串小水珠。

“先注射一点测试下是否有不良反应，如果没问题的话，接下来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等等……注射兴奋剂不会违规吗？”

方舟看着许航有点不解。“有能赢的方法的话为什么不用？”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规则吗？”

方舟停顿了一下，目光深邃。“特殊情况下我的大脑拒绝访问规则，我只知道你绝对不能死。”

“我不能死？”

“你死了谁来给我提供s级病毒的活体血液样本？”方舟按住了许航的侧脸，注射器就这么压了上来，许航抓住了他的手腕，侧目盯着少年的眼睛。

“你的思想可能存在着一点问题。”

“你不如直接把我当成破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