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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小孩造成的心理阴影。

“老师，可以让小吉子在一旁伺候着吗？”楚言陌觉得自己就是愚蠢，明明这个人早就说过，赶紧又想了补救：“学生怕老师渴了无人奉茶。”

哟，还懂得如何迂回了。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小皇帝睚眦必报桀骜不驯极了，不过正中卫嚣下怀，他也不想和小皇帝独处的，虽然只是半大的孩子。

楚言陌见那人久久不回应，垂下视线：“学生唐突了，还望老师见谅，学生现在就让……”

“可以。”不待楚言陌说完那人就应下了，他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言陌不动声色的收敛心神，扬起一个微笑：“谢谢老师。”这个人何时这般好说话了？怕不是又有什么阴谋？或者是想在小吉子面前让我出丑？

一想到这里楚言陌小脸煞白，跟死了爹似的。卫嚣一看就知道这小孩又想多了，不禁想朝天翻白眼：脑补是病，得治啊！

卫嚣觉得得说点什么，用原主特有的高冷之音：“若你早早便懂迂回之术，也不枉费我多费口舌。”这么说能在小皇帝那留个洗白分吗？

楚言陌垂下眼，恭敬无比，实则是掩盖表情：“多谢老师栽培。”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不同于原主，卫嚣是要真心实意教这小皇帝御下之术，在系统强大的金手指之下，卫嚣轻松的授课完成，这一整天的讲话可把他累的。

卫嚣站起来理了理微乱的衣角，说：“今日就到这里，后天再来时，忘皇上能让臣有个满意的答案。”

“是。”

他走后，楚言陌瞬间就眯起了眼睛，倒还有几分先皇的威势。

“皇上，”小吉子忍不住高兴：“皇上，卫大人是真心想要教皇上。”

楚言陌突然也看不透那个人心里所想了，突然这么转变以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什么阴谋在里面？

卫嚣可不管小皇帝想什么，他现在又遇到那个他有点怂的人：“顾相。”不是外臣不得入宫吗？怎么老是能在皇宫见到这个人？

顾九玄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清和公主生病了，闹着要见我。”

卫嚣了然，谁叫这个顾九玄还是先皇嫡姐的亲儿子呢？整个皇宫的皇子公主们的大表哥。卫嚣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