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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多情,大自然也会对他们格外恩宠。”然后萨拉教授看着站在旁边等待演讲的新生代表,笑着问:“Weller,你可以帮我开一下窗户吗?”纪肇渊走到窗边,拉开礼堂沉闷厚重的暗红色窗帘,然后推开积了不少灰的窗户。一瞬间,盎然生机充盈着有些昏昏欲睡的礼堂,空气都变得鸟语花香。萨拉教授走到他身边,对着窗外正在啄食面包屑的麻雀伸出右手,小麻雀扔下口中的食物,三蹦两蹦跳进萨拉教授的手心。萨拉教授用食指在它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小麻雀抖抖翅膀,舒服地闭上眼睛。后排的学生们都站起来伸着脖子往这里看。他们先是惊呼,然后又嬉笑开,直说这一定是萨拉教授的小把戏,麻雀绝对是之前就驯养好的。纪肇渊离得近,他看到萨拉教授目光里的不赞同和失落。萨拉教授扭过来,勉强笑着问他:“Weller,你相信吗?”纪肇渊说:“我相信。”八年后的这个寂静夜晚,纪肇渊已经从普通生物学钻研到分子生物学的领域,他精通基因表达调控,在细胞信号转导的分子机制方面也卓有成就。他坐在椅子上,目光坚定地看着有些不屑的林昱,给出了同样的答案。他说:“我相信。”纪肇渊回到酒店的时候,楚九歌已经洗好澡躺下了。纪肇渊把消炎药放在他的床头,摸了摸那颗垂头丧气的脑袋:“珍妮没事儿了。”楚九歌躲开他的手,把自己整个人蒙进被子里。他声音闷闷的,好像带了点哭腔,但又出奇得倔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纪肇渊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吃一点消炎药,不然伤口会发炎的。”楚九歌在被子里摇了摇头,依然不愿意出来。纪肇渊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去洗澡了。楚九歌缩成一团,抱着手机跟他奶奶发信息。被子里空气憋闷,他有些喘不上气,手机的灯光也让他刚哭过的眼睛很不舒服。他跟奶奶哭唧唧地聊微信。【老心肝,我心里好难过啊啊啊啊。】老太太应该是在去书店的路上,她隔了好一阵才回过来一段错字连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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