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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却没有介意这些，温润地笑了笑，举杯与他们对饮。

“我……我还有别人要聊，你们年轻人嗝……先聊着啊！”苏信摇摇晃晃地就走了。

白斜墨笑了笑，这苏将军有时还真有点可爱。

“六王爷忙碌，末将就不打扰了。”蒋渐黎冷漠道，转身欲走。

“等等。”身后的人不紧不慢“蒋大将军最近可好？”

“很好。”

“那为何要躲着本王？”

本王……蒋渐黎听着有点别扭，却忘记了哪里别扭。

“末将不敢，末将一介粗人，不经意若是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这段日子他忙着树立人缘，说实话，过得挺累。

“好，很好……”

“末将告退。”蒋渐黎听的出来那人似乎已经发怒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跟在白斜墨身后摇尾乞怜的蒋渐黎了。

宴会散了之后，蒋渐黎想吹吹冷风，便徒步走在安静的街道上。

凉月如水，将他身后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莫凡。”低哑有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蒋渐黎忍不住停下，下一刻惊觉，又加快了步子。

“不要躲着我。”手腕上传来灼人的温度，在这寒冷的冬夜里，仿若微光。

白斜墨喝了不少酒，虽然酒量好，可是此刻依旧有些醉醺醺的。接着蒋渐黎的胳膊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你最近，一直在躲着我。”琥珀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盯着蒋渐黎看。

“王爷喝醉了。”蒋渐黎掰开他的手“请王爷自重。”

“蒋渐黎！”白斜墨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抓着他的手被抛开，掌心一片空荡“你究竟在跟我发什么脾气！”

“王爷多虑了，末将不敢。”蒋渐黎神色淡淡。

白斜墨瞪着他低吼道“我今天很不开心你知道么！”

“我知道。”蒋渐黎了然地点点头，他怎么会不知道今天他不开心呢？

他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在上一世的这一天，他们都喝醉了，自己硬撑着将他送回府，这人却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