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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睡不着觉。

方云修从进影院开始，就因为光线不足，视线变得模糊。

电影开始播放的时候，他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亮光。但是顾靳山并不知道方云修已经看破他就是晚上总是潜入他家里的神秘人，所以方云修还要装作掩饰眼疾的样子神色如常看电影。

影院环绕音效果非常好，声音清晰且真实。电影里楼梯上哒哒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传来一声女人惊悚的尖叫。

方云修也跟着叫起来，“啊——”

“你有毛病吧顾靳山，这是惊悚片？”

顾靳山连忙用手捂住方云修的耳朵。“别听。”

是耳朵，不是眼睛。

方云修捉住他的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看不见？”

顾靳山把他抱起来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十分宽敞，两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顾靳山捧着方云修的脸，轻轻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这不重要。你真的是想来看电影？”

不等方云修回答，顾靳山就答道：“我不是。我不看电影，我就想看你。”顾靳山身上好闻的味道萦绕在方云修周围，让人安心，他沉稳的声线说，“其实这个影厅都是我包下来的。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

顾靳山加紧动作。

“开心吗？”

刚刚的惊悚片只是电影正片播放前的广告。正片是个甜死人的爱情片，但是方云修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电影里在播一些什么。正常电影看下来，他连电影的名字都不知道，讲什么更是一无所知。

方云修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掩藏在电影的配乐里，只有顾靳山听得一清二楚。

忽然，顾靳拉开方云修的裙子，把头埋在方云修的胸-前，如同婴儿渴求母乳又不得其法，对着小红点又咬又扯，直到把方云修咬得浑身颤栗，方云修掐他胳膊，“你属狗？专捡人敏-感部位咬。”

顾靳山委屈地说：“没有奶。你吃了那么多黄豆猪蹄，都补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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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修骂他：“你这个淫-贼。”

他没有看见顾靳山的微笑：“那我多揉一揉，会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