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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不信自己是个寻常人类。

萤丸惊恐地看着一脸平静的主人，他觉得主人一定是打击太大，精神崩溃了，不然怎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没有理智的话！

没等萤丸激动地跳起来，清泉就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一点，“萤丸，我没有疯，你认真看看我的样子。”

萤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话地仔细打量自己的主人。虽然主人的样貌一直在改变，尤其是现在这一次，连面部轮廓都改变了，脸只有巴掌大，眼睛狭长，就这样不动的话，看上去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

但只要主人一动，甚至只是不经意地看过来一眼，熟悉的感觉就会扑面而来。

即使外貌改变，但清泉还是清泉，还是他的主人。

萤丸明白主人的意思，他身上所发生的的一切的确匪夷所思，但也不能就这样说自己不是人类啊。

清泉知道萤丸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我虽然很少吃饭，但真的没有妨碍，不用担心。”

萤丸握住他的手，虽然还是有些凉，但没有之前那样冰的吓人。脸色有些苍白，像大病初愈一样，但的确没有支撑不下去的迹象。

“但是，你不是人类的话，那你是谁呢？”萤丸很困惑，就像他是刀剑男士，也没法变成人类啊。

清泉看向空旷的天空，笑容缥缈，风一吹，就散了。

虽然刀剑们很担心他一直困在房间里，但清泉自己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只是在享受和平啊，多难得。

只是，退他看不到了。

清泉心脏抽疼了一下，然后想起了太鼓钟贞宗。虽然这几天都没有出去，但烛台切光忠和龟甲贞宗应该会照顾他的吧。

太鼓钟贞宗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和退一样受了巨大的折磨，记忆、头脑都受到重创，但乐观的天性并没有被打磨掉，来到一个对现在的他来说全然陌生的环境，依然笑得开朗明媚。

和他相比，自己实在太软弱了。

“太鼓钟贞宗怎么样了？”清泉问道。

萤丸一听主人主动开口，立刻如实汇报，“挺好的，烛台切光忠把他照顾得很好，鹤丸国永和他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