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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华戎撑眼一震,脖子一缩。“把沈凉渊叫来!”“皇兄......沈凉渊身染风寒......”“你敢欺君!”“不不不。这回是真的!”华戎急匆匆找到侯府时,沈凉渊正在铺纸作画,气色似乎比以前好了不少,一副坦然轻松。“你倒是有心思画画?”华戎夺过他手中的毛笔:“皇兄这回大有要治你的势头!你怎么还学我去请旨赐婚了?”画上的一笔被碰坏,沈凉渊低头把画纸不急不慢的叠起来:“他该怎么治我?我领旨受婚,不犯法吧?”“皇兄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做就不怕他......”“怕他什么?”沈凉渊抬起眼来,神情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淡然,说出的话却让华戎不能反驳:“我将死,沈家不能绝后。”沈凉渊把华戎手里的笔又拿回去,又铺开一张宣纸。“凉渊?”华戎眼睛泛红的看着他,竟是无言可对。头一次见华戎这样的性子还能红眼圈儿的,一声凉渊唤的无奈又心疼,也有自责的意思。被他这一声唤出,沈凉渊的神情也落寞下来:“华戎,也许这是我一生......做过唯一的错事。”两人策马入宫去。沈凉渊站在殿门外,殿外的宫人之前已经受过一阵惊吓,此时镇定了不少。对沈凉渊道:“侯爷,皇上让您去兰场。”华戎一听说是兰场,赶紧问:“做什么?”“皇上要侯爷陪着练剑。”兰场是先皇专门给自己的诸位皇子们建的习武之处。华戎记得自己小时候在那儿受了不少罪,尤其是他的大皇兄华延,每回对练时,对自己下手也不留情。这些年皇兄依旧是乐此不疲的在那儿练身手。兰场上华延穿着一身冰凛凛的铠甲,高冠束起长发。本就严酷的神情,现在被一身玄甲收的更加冷肃。靶心又一次被射穿。看着沈凉渊的身影出现在兰场入口,慢慢走近。华延脸上不露一丝情绪。“臣参见皇上。”沈凉渊近前行礼。华延继续着拉弓的动作,然后慢慢的将箭指向他,目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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