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_分卷阅读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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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 (第2/3页)



门德尔松非常爱自己的姐姐芳妮,在芳妮毫无前兆的得了急病离世半年之后,他抑郁而终,年仅三十八岁。不知道他是否象邹尚白这样,也怀着永远说不出口的爱念,谱下了这曲子。

无言歌。

世界上,除了语言之外,能表达人心的,还有音乐。

无言的音乐,却浸满着语言无法言说之痛。

月光从落地窗中静静撒下,月光中的邹尚白整个人玲珑剔透,好像水晶镶嵌的精灵。美好的不真实。

那一个个忧伤但美丽的音符,敲打着张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乃至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他想说什么,他想通过这琴声说什么。张泌知道,可他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要保护他,就算有一丝让他受伤害的可能,他都不允许。

这是极致之爱,所以才有如此极致之痛。

无法言说之痛。

音乐终于在最后的盘旋挣扎中归于沉寂,邹尚白整个人脱力一般埋着头伏在琴键上。静静的月光中,没有人说话。

半晌,张泌感到自己终于能正常说话了,才轻轻说:"小白,我该走了,九点的时候还有一场演出。"

邹尚白从钢琴上抬起头来,撸了一把脸:"我和你一起去。"

"你早点儿睡觉吧,这回我去的地方儿远。"

"好吧,那哥你路上小心。"

张泌走了,邹尚白靠在门上,敲了敲自己的胸口,闷,很闷。

这一天的晚上,邹尚白一个人坐在露台的秋千上,很想像狼一样望着夜空嚎叫。

这一天的晚上,张泌的安可曲依旧是那首butidoloveyou。

十一结束,第一天上学,邹尚白看见吴恒,赶紧问那天和穆云的进展如何,吴恒苦着一张脸说:"别提了哥们儿,那天你撂挑子一走人,那小妞儿立马给我摆小脸子,没戏没戏的。"

"呵呵。"邹尚白拍了拍他的肩:"哥们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以后但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儿,你尽管说。"

"得得得,您是爷。可不敢用你可不敢了。"

蒋斌就在一边搭腔儿:"那是,我们老大的魅力不是吹的,吴恒你趁早儿找别人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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