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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才回答：“我不知道。”

他这句倒是实话，谢眉的态度太难以捉摸，他也很好奇自己在对方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

谢眉对他笑了笑，嘴上却毫不留情的说：“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是。”楚昼握紧了拳头，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居然有几分陷进手心里的意思。

他以为，就算不是恋人，至少也会是个朋友。

谢眉看着楚昼虽然极力掩饰，整个身体却还是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虽然低着头，但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是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表情。

真是一点也不经逗。

谢眉一把将楚昼揽到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嘴唇几乎贴到了楚昼的耳朵上。

他说：“稍微自信一点吧，我可爱的管家，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

“……”楚昼一时间大脑没转过来，只听到了轰的一声，呆住了。

谢眉看楚昼没反应，又将他的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而后嘴唇贴到了楚昼的额头上，道:“那我说喜欢你。”

楚昼一下子感觉有个心里有个小人在放烟花庆祝，很想下楼跑个二十圈庆祝一下。

然而理智却在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请不要开玩笑了。”楚昼说。

谢眉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十分认真，“楚昼，我说我喜欢你，你相信吗？”

“我不信。”楚昼扒开了谢眉的手，从他怀里走出来，一板一眼的说：“少爷，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否则我会当真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感觉压抑许久的感情都宣泄出来了。

他不需要这种没有结果的曙光。

谢眉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和楚昼保持在一个没那么近的距离。

他语气近乎冷漠：“嗯，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看吧，果然是这种结果。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再去找白笙的麻烦，这次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懂了？”

“……是。”

“出去吧。”谢眉似乎有些疲惫，不想再继续和他说话，下了逐客令。

在那之后，谢眉对他稍微有些好转的态度又成了镜花水月，做什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