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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实力还是相差很大的。

而时间和空间之神，很明显的，是二阶神灵中的佼佼者。

“更高阶的。”白无瑕的粉嘟嘟的脸有一点狰狞，“命运之神。”

越长春玩世不恭的表情终于消失了，眼睛里有光芒一闪而过：“……命运？”

“是的，命运。”白无瑕的面容严肃。

“切。”越长春靠回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别忘了你半个神格还在命运之神手上。”白无瑕看着越长春的举动，心里有一点着急，可是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这件事情我至今还在替你隐瞒呢。”

越长春睁开了眼睛，语气冰冷：“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我……”白无瑕的话还没有说完酒杯越长春打断了。

“说实际的，就算命运之神不存在，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命运了吗？”越长春深色的眸子看向白无瑕。

“但是命运之神可以操控命运。”白无瑕的声音开始提升了。在谈论到命运这个话题的时候，越长春已经动用自己的能力把这里和外界隔开。

命运的话题，是神国的大忌。

“你又不是不知道命运之神的最终要求是什么。”越长春的声音有一点低沉。

“这不是理由！”白无瑕的眼睛瞪大，看向越长春，“你是不是被夏随风打怕了？他已经死了！尸骨无存！他可是最有能力登上那个神座的人！那些后继者怎么可能由他强。”

“说白了，你这么害怕，还不是命运之神的神职和你的能力有重合，你的能力的发挥会受到很大的干扰。不是这样我才不相信你会这么紧张。”越长春盯着白无瑕，虽然他平时不干什么正事，但是该有的气势一点也不少。

白无瑕像是受到巨大的侮辱一样，呼吸变粗了很多，看得越长春有一点发毛。良久，她才开口：“你还是害怕了。”

越长春抽了抽嘴角，把头微微侧过去，不过这个侧头的动作实在是太细微了，如果不是白无瑕一直盯着他，她压根注意不到：“所以，你觉得呢？”

白无瑕知道，他是暂时妥协了：“盯紧命运侧的神灵，早日杀死命运之神，扣留命运之神的神职。”

“就按你说的做吧。”越长春叹了很大一口气。

夏随风……他至今还记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