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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洋洋地拿起那几份文件，算是给个面子，看了两眼，然后扔了回去。文件在桌子上打了几个圈：“我知道了。”

“……就这样？”史蒂夫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夏沐歌，难道看到这种血腥的东西不应该反胃吗？

“堕落神灵。”他伸了一个懒腰，“吃掉自己喜欢的人太正常了，没有抽筋扒皮和自己喜欢的人的残肢每天睡在一起把血糊满墙其实是健康的。”

“为什么喜欢就要……肢解？”斯塔克的眼皮跳了又跳，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这么危险，这都是什么诡异的思路？

夏沐歌显然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堕落神灵其实就是走火入魔了，能成为神灵的其实都是偏执的人，因为偏执的人足够坚定，只要受到了精神创伤，精神出问题是很正常的：“入目皆是自己的爱人，怎么能不让他们欣喜？吸一口气，也都是自己爱人的味道，这种感觉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吾等凡人无法理解。复仇者联盟的人后背都有着寒气。

“为了防止自己所爱的人离开，吃掉他们的腿，说帮他们走不是没有的事情。”不然神国的那些神灵也不会一提到堕落神灵就打怵。

绯红女巫捂住自己的嘴巴，在一边干呕，呕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一直在忍，但是实在忍不住了。不仅仅是绯红女巫，斯塔克的表情也有一点发黑，队长捂住脸，像是不想听下去了。几个受训的特工接受程度良好，表示自己很淡定。

“你看他们多正常啊，至少没有针对别人。”如果是他的话，干不出这么恶心的事情，如果自己爱的人说要离开自己，他会干掉整个世界的人，让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且他会让那个人拥有永恒的生命，想死都难。

其实他才是最病娇鬼畜的那一个人吧。夏沐歌轻咳了两声，看着那些被他忽悠，觉得他不是堕落神灵中一员的人，感觉人生寂寞如水啊。

神棍技能还是很娴熟。

“相信我，在你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神灵也是比不过展宫的。”说起来，展宫这个名字他真的有一点耳熟呢，在哪里听到过？大概是记错了吧。

虽然说只是一个四阶神灵，但是这个世界最高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