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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长。等桌子上吃得杯盘狼藉之时,秦风掺着林晚来到修车厂的里的小休息室。因为到晚上,工人都散了。岗子有事,独自开车离开出车厂。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说:“你撒手,我要尿尿!”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灌装饮料”来。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饮料”扣到面瓜的头上。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啊呀”一声,大宝贝差点卡在瓶子里当瓶塞!“你他妈干什么?”当瓶子被取下来的时候,林晚干脆整个的含了进去。一种浓烈的体味混着淡淡的尿骚直冲脑门,可林晚依旧贪婪地舔舐着。秦风的拳头握了又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林晚扯上床。在一起激烈的交缠摩擦后,林晚忽然感到自己的后门激痛,火热的脉动将自己填满充实。林晚忽然觉得自己的酒了,一切是那么的撼动,那么的真实。忍着痛,他将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牢牢得抱住,渗入四肢骨髓中……第二十一章第二天,天蒙蒙亮,秦风第一个醒了。看着搂着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面瓜,说不后悔那是假的。虽然说鸟儿大了,什么样的林子都要飞飞,可这次自己好像真他娘的入错地方了。亲嘴,摩擦什么的还好说,这走后门就好比捅破了黄花大姑娘的那层膜,既然淌血了,血债搞不好就得肉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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