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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住处谈事。陆绰回礼,连连道谢。殊徹住处装饰极尽素朴,一眼望去只佛像和几卷佛经而已。他听陆绰表明来意,略一思索,答:“姓应者我只与一名山的有些交情,不知与你口中‘应岑’是否为同一人。”直觉告诉陆绰这应山就是应岑。可他讨厌这直觉,仿佛在嘲讽“应岑无今”。陆绰细细描述了一番应岑,从长发及胸、肤净皮白到平日看人喜欢眯眼、右手中指与无名指间有颗小痣。殊徹听了相貌描述大概确定就是应山,听到“乐意拉别人手”想起应山确实喜欢握着自己手絮絮叨叨,就把那“大概”也去了。但他并未打断陆绰,听陆绰把应山所有讲得细致,只是浅笑。陆绰待口干舌燥才停下,看大师在笑,方觉自己急于确认讲得过多,端起茶掩饰尴尬。殊徹未言其他,只说:“看来应岑确是应山。”陆绰急忙咽下茶水:“大师认识应岑?最近可曾见过他?他可曾说过去了哪儿、又要去哪儿?又要做什么?”没计较陆绰的失仪,殊徹缓缓答道:“算是认识。最近一次见也是半个月前了。他未曾说过自己计划。我与他并非事事都会相互告知。”“那他半个月前有说什么么?”“一些琐事,不足挂齿。”“那……”殊徹的轻描淡写堵得陆绰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可陆绰又想听应岑的事更多,想到他曾说遇见自己前偶尔会去寺庙,就问,“可否问一句大师认识应岑多久了?殊徹耐心十足:“想来有五年了吧,或许更久。”忽地有醋意泛上,陆绰心里全是酸,假意恭维道:“我与应岑约一年前相识时觉相见恨晚,现下看来远不及应岑与大师交情。”殊徹听出话里敌意,不知是好心劝解还是火上浇油,说:“当年我和他都还小,他说他独自一人在外漂泊,居无定所,我那时也是背井离乡,独住这寺庙里,两人境遇相通,就算是了朋友。应山从小机敏,承他不嫌我笨拙,偶尔与我谈天说地,并无其他。”陆绰听殊徹把“其他”二字咬得重,顿觉不好意思,听他又说:“原先他只与我讲讲他游山玩水轶闻,间或谈谈国事,不过这一年他却转了性般,会问我一些因果轮回的事,仿佛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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