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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用感情留下沈华初，是不可能的了。

我……沈华初欲要开口解释，却在对上沈颜双眼的那一刹那，沈颜戛然而止。

那双眼睛他看过很多次，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黑色的双眸之中，不带任何感情，和主系统有些相似，只是有些相似而已，终究是有区别的，主系统的冰冷淡漠是因为它的绝对理智，而沈颜，他的眼睛里……却满是冰冷的寒光。

沈华初想起了当初主系统说的，沈颜是在次世界主角负面情绪中诞生。

他生来的天性便是主毁灭。

“华初害怕我这样？”沈颜抬手帮沈华初理了理乱掉的头发，声音平静的让人诡异：“可是没办法啊，谁让华初的选择让我很生气呢。”

“生气……那你要怎么样？”心情越慌张的情况下，沈华初的大脑却越来越冷静。

沈华初的问题让沈颜一顿，看着沈华初，沉默了一会，沈颜才开口道：“留下来陪我。”

“不可能。”理智告诉沈华初，这个时候不能拒绝，以免刺激到沈颜，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可感情告诉沈华初，他不能欺骗一个对他怀着真心的人，不能再给了对方希望之后又伤害对方。

意外的，沈颜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没关系，我会让华初你留下的。”

沈华初：“……”woc更加恐怖了好吗？别笑啊！

对了，还有主系统！

沈华初刚记起这点，就见沈颜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更加温柔，只听沈颜说道：“没用的，在次世界，主系统是不可能找到我的，就算找到，我也能在主系统来之前，带着你离开。”就算有那印记又如何，在次世界，除非他自愿，主系统根本对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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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沈华初见到了主系统。

少女从远处缓缓走来，她用着纯黑色无机质的双眼看着沈华初，问道：“你要回去吗？”

沈华初也注视着少女，他没有出声，更没有问少女，沈颜去哪了，她怎么找来的等等问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