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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抹干净嘴角的血,说:“你跟他很像,真的。”景泽再没有力气给他第二个耳光,他趴在程逢身上呜呜地哭,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程逢推开他,任他滚到地上。程逢说:“我漂了这么多年,现在想好好地跟他在一起过日子了。所以,以前做的错事,要一件一件地处理完。”景泽从地上爬起来,坐到程逢身边,他问道:“你欠了多少人?”程逢笑的十分苦涩:“像他的很多人。”多可笑,他觉得那个人欠他许多许多,可是他又欠多少人许多许多?程逢扭脸看他:“不过你是第一个。”景泽苦笑着灌了口酒,以前的种种变得越来越薄,又越来越重。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却怎么也吹不散他们之间的沉默。是爱过的,像血一样浓,像酒一样辣,像青春一样烈。又是陌生的,像得不到、看不清、放不下的一切。在异国的街头,重提故国的往事。光阴有如利箭,穿过喉刺过心,伤口会结痂,但却永远不会痊愈。如果你在,请等等我,为你把这首歌唱完,把欠你的疯狂再交给你带走。地上歪七扭八地躺着空酒瓶,他们之间的情分也不过是喝完这场酒。景泽平复完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平静的对程逢说:“很晚了。”程逢点头:“是很晚了。”景泽说:“那我走了,再见。”景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既然伤口早已成了痂,又何必再拿刀子把它重新剜开?人都是不甘心,无关爱或不爱。景泽头也不回地走了,风吹的他的脸很凉。往事只有在回忆里更暖,换成现实就是冷冰冰的泪和疼。景泽突然很想他家兔子,滚他妈的老情人,滚他妈的程逢。第八十一章雷霹景泽走着回去,被冷风一吹,身上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他摸出手机,在电话簿里找到程逢的名字,按了删除键。屏幕上出来对话框,景泽愣了一会,又按了取消。既然断了念想,又何必形式主义?景泽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晃到家,景森还没睡,正坐在客厅等他。景森闻到他一身酒气,皱着眉头说:“怎么喝这么多?”景泽说:“你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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