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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了。

于是，就有了前面周心妍那一幕。

他其实是挺不想去开会的，这是年后的第一个工作会议，武飞扬肯定会出现，到时候自己要怎么面对他？乔总监表示很困扰。

周心妍第三次进来催他的时候，他才不情愿的拿起了本子准备上楼开会。

乔斯言和武飞扬走了个对面，气氛这个尴尬啊，乔斯言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想说什么。

“早啊！”武飞扬到是像没事人似的和他打招呼。

“早，”乔斯言闷闷的回了一声，心里明显有怨气，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武飞扬就能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自己却别扭的要死。

两个人一起上了楼，开会的时候乔斯言一直浑浑噩噩的，其他人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到是武飞扬看着那些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德京啊，我听文染说，卫涛一季度要晋升主管了？”

卫德京笑呵呵的道：“哎呀！这孩子确实越来越出息了，自从进了销售部还真做出了点成绩，”对于别人的赞美卫德京到是连一点谦虚的意思都没有。

孟震棋点头道：“不错，这回你也能放心了。”

文慈媛对这事没表什么态，就算卫涛业绩不错，这也不能说明，她还是比较看重人品的，到是周诗莹附和了两句，说什么年轻有为，孟文染更是毫不吝啬的夸了卫涛好几句。而赵斯丝则是哼了哼然后一声没啃。

在武飞扬看来这几个人的表现相当有意思了。

卫德京得意的眉毛都快飞起来了，侄子有出息就是给他长脸，想想当初侄子来找自己帮忙的事，现在看来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场工作会议，变成了卫涛个人的表扬会。当然说到最后文慈媛还是把大家拉回到了正题上。

会议结束后乔斯言和武飞扬一起下楼，乔斯言在想心思，所以武飞扬说的话他也没注意听，武飞扬推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干嘛？”

武飞扬瞪了眼乔斯言，“你想什么呢？我和你说半天了。”

乔斯言眨眨眼，“说什么？”

武飞扬叹了口气，“刚才开会那几个人在干吗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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