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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启道：“让你把所有秦兵跟刺客都引开，你就是这么引开的？”

闻人启万没料到盖聂会走残月谷，所以便将所有敌人都引到了这里，此时错已铸成，闻人启也没打算辩解什么，只道：“是我疏忽了。”

卫庄并未打算追究什么，抬手揉了揉额角后，道：“师父一定知道，师哥为什么会真气逆行，他怎么说？”

“等阿聂醒了，你自己问他吧。”闻人启沉默片刻，才又继续道：“阿聂如果内力消耗过大，便会真气逆行经脉受损。所以这段日子，不要再让他运功。”闻人启说完后，将一瓶新的散功丹抛给卫庄。

卫庄接住药瓶，将其放进包袱里。

闻人启看了眼地上趴着的天明，对卫庄道：“阴阳家的月神曾言，阿聂注定会死在荆天明的手里。”

卫庄嗤笑道：“这就是你刚才，想要杀了小鬼的理由？”

“月神的占卜从未有误。”见卫庄不甚在意，闻人启正色道：“嬴政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才会非要捉拿荆天明不可的。”

卫庄半眯起眼睛沉思了一会，而后扫了眼天明，对闻人启道：“这种小鬼，能兴出什么风浪？”

闻人启：“荆天明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迟早会......”

“到那时，我自会出手，你不必管了。”卫庄打断闻人启，道。

卫庄决定的事向来不会轻易改变，闻人启再未对天明一事多说什么，转而禀报其他事宜：“麟儿传消息过来，李斯正亲自带人朝鬼谷行进，似乎是要出重金请流沙出面，抓捕阿聂跟荆天明。”

卫庄：“那就让麟儿，接了这桩生意吧。白送上门的银两，怎么能拒之门外呢？”

闻人启轻笑道：“也对，你不是已经‘抓到’人了么？”

卫庄：“抓是抓到了，但交不交给嬴政，就是另一回事了。”

地上的天明动了动，闻人启这回没再用隔空点穴，而是直接过来，在天明的后颈上补了一记手刀。

于是，天明便再次倒回了地上。

卫庄将目光从天明身上收回，抬头对闻人启问道：“你还有事？”

闻人启：“没事了。”

卫庄：“那你怎么不走？又把小鬼敲晕做什么？”

“嗯，说的也对。”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