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第2/3页)
得此赏。赵光义见了他喜爱,与小侯争赏,俩人不分上下,射了五十余枚全满红,当时赵光义本就受着风寒,硬挺着身子坚持着,直到射了第七十二枚时,才胜了小侯,赢了之后,便晕了过去,醒了见了封赏,光着脚ㄚ子,将赏拿给端药进房的元虤。思及此,元虤便懂了赵光义的意思。「当时,只想着你喜欢,便拚了命也要争到那玉砚台。」是一种执着,不为谁,只为元虤。元虤没有多说,淡淡地喝着热茶,想着赵光义在书册里写的,忆往山中诉衷情,溪畔娆语依犹在,勿饮孟婆汤下舟,来世愿君相生伴。当时在溪畔旁,是他说了不喝孟婆汤,赵光义说他俩相识十五年,相爱却只有五年,一副吃大亏的模样,他便应了赵光义,下一世俩人一见顷心,不浪费相爱的时刻。此时,赵光义说了北夏小侯之事,便是告诉元虤,只要元虤说的,他都会听,记在心里,对他的爱,执着一如旧往,只因是元虤想要。元虤心里也是一阵惆怅:「我知道。」看着窗外,手上转着杯子:「一晃眼也过了十六年。」那玉砚台他并未拿走,还在天泉别院摆着。赵光义将茶杯放下:「如今北夏也不复存,已灭于大辽,人事已非。」外头又飘着细雪。「炅儿,下次外出还是带上暗卫,独自外出太过危险。」说到北夏之事,大宋去年才刚战胜北境俄盟大渝国,此国以刺客出生闻名,炅儿单独行动,未免太过安心。赵光义一听,点点头。「大渝国以刺客闻名,你可要当心。」元虤还是不放心,提个醒总是好,拉上赵光义的衣袖,只是习惯,以往习惯了如此亲昵。深深地看了元虤一眼,答了声:「知道。」他该满足了,元虤对他依旧关心,见了元虤放开的手,赵光义又看向窗外,以往的他可是会抱紧他,与他厮磨一番。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元虤便要赵光义快回皇宫,说天色暗了危险便多了一分,应着正月二十定会一同庆祝侃儿生辰,赵光义上马之后,还回头看了他一眼才离去。元虤看着赵光义的背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进褚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