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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他蹬蹬蹬下楼，从腰侧拿出车钥匙来，在车边站定，一转身，看见跟出来的乔轶。

段辙：“……你出来干什么？”

乔轶外套也没有穿，看样子是紧跟着过来的，他瞥了段辙一眼，自顾自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他问：“段曦是不是和肖宁馨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段辙上了车，反应过来，“艹，你们几个每天私底下通气，就瞒着我一个人？”

乔轶替他插入车钥匙，道：“油门！”

路上，段辙脸色难看，不言不语。乔轶一副十分心烦的模样，他琢磨一会儿，终于道：“肖宁馨交给我，你带段曦走。”

段辙从车内镜里看他一眼，狠打一下反向盘，车拐了巨大的弯。

惯性作用下，乔轶差点被甩在段辙身上。段辙腾出一只手，摸了把乔轶的后颈，慢条斯理：“为什么？”

乔轶打开他的手。勉强坐回去，乔轶拉过安全带，心里懊悔为什么刚上车的时候没有想到这项安全措施。他道：“酒吧现场多半有狗仔。”

乔轶顿了下：“我和肖宁馨是绯闻男女朋友的关系，你多半不记得了。”

“他们说现场打起来了，”段辙颇为轻松的模样，脸上表情却僵硬：“你确定你搞得定？”

“我可以……你为什么走这条路？她们现在在哪儿？”

前方红绿灯变换了颜色，段辙一脚踩下油门。他在乔轶恨恨的眼神里，整理了下领口，吐出两个音节来：“地城。”

地城是京城很有名的，地下同志酒吧。

乔轶远远看见地城的门，前面围了大批的记者，手里拿着照相机，闪光灯不停响起。

他看向段辙：“都是狗仔，你打算怎么办？”

段辙一手把控方向盘，另一手已然拿着手机拨起号码来：“打电话找人，驱散。”

乔轶耐心地等他打完电话，告诉他：“开车从前面过去，过一个路口左拐，我们可以从小门进去。没人会等在那里。”

段辙听他的，开着车，突然问道：“你对这里怎么这么熟？”

乔轶戴上帽子，压低了帽檐，不想让车外人有人出自己的机会。他道：“我以前经常来。”

“来这里做什么？”段辙心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