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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着起哄，他的目光转移到莎拉的身上。

莎拉感受到了叶斐然的目光，她缩着脖子，结结巴巴地说：“乔尔、乔尔有主意。”

她把两个孩子艰难地拉扯到现在的年纪，没有让他们饿死，也没有让他们因为生病而死亡，但是她依旧不知道怎么管教孩子。

看来是不能对这个家长抱有什么期望了。

叶斐然对乔尔说：“你知道你这个决定对你自己是多么不负责吗？”

乔尔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不负责，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的目标很明确。”

说完，乔尔还反问叶斐然：“你不是说过，猫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并且一直为之努力吗？”

自己貌似……真的说过这句话。

叶斐然叹了口气：“那行吧，但你只能放学过后来当学徒。”

“但是你们的生计怎么办？你妹妹也需要有猫一直看着。”

乔尔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略有些得意地说：“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妈妈可以在家做手工，我晚上回来之后也可以帮忙，维持日常生计是没问题的。”

叶斐然最终只能对着这个倔强的孩子妥协了：“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份补助。”

乔尔连忙拒绝：“不用，我不要钱！我真的不要钱！”

叶斐然站了起来，把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放到了沙发上：“这是我的决定，在你还没有成年之前，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乔尔傻了。

叶斐然对伊恩说：“走吧。”

伊恩跟在叶斐然的背后。

“我说，我觉得那个小鬼像是对你有意思一样。”伊恩说，“我看人眼神可准的，不可能错。”

叶斐然轻笑道：“有问题吗？”

伊恩：“啊？”

叶斐然摇摇头：“你也说了那是孩子，十四岁，正是对感情充满好奇的年纪。”

“孩子会憧憬大人是很正常的，而且他们年纪太小，也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什么。”

“最多也就是仰慕而已，但如果这份仰慕能让他更奋发上进，这不是很好吗？”

“作为大人，给孩子指路也很正常不是吗？”叶斐然拍了拍伊恩的肩膀，“拜托你不要把孩子看的那么复杂。”

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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