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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成员卸下了舞台上妖魔鬼怪的打扮。本身就是学生的玩票乐队，回复了人类的原貌后，看着都像普通的大学生一样，老实而拘谨。尤其是主唱，卸了浓妆的脸白白净净，穿着格子衬衫，像个缺少锻炼的内向宅男。签约的时候睫毛黒黑的垂下去，还有点他妈的好看是怎么回事。总裁忽然产生了模模糊糊的初恋感觉，艹，心动了。

主唱签完名字忽然有点迷惑地开口，问经纪人为什么要签他们这么个风格小众没有名气的乐队。

他的声音也跟演出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一样，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奶气，和用嗓过度的沙哑，听得总裁一愣。

经纪人也愣了，他哪儿知道啊，都是总裁指使的。不敢贸然揣测圣意，只好干笑两声:哈哈哈哈，不要妄自菲薄嘛。谁说你们没有名气，我的朋友（一指总裁）就喜欢得很。哈哈哈哈。

总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跟着点头。

主唱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的:真的啊？那欢迎你来看我们现场，到时候来后台找我吧。喏，这是我的微信。

年底的时候，经纪人被年终奖吓了一跳，还以为多打了一个零。

二

总裁飘啊。

以前只能混在妖魔鬼怪里仰望的爱豆，现在真实地存在在他的通讯录好友里。总裁迅速将主唱置顶，心虚地对对方屏蔽了自己的朋友圈，怕自己只转发金融资讯股市行情的中老年风格被对方嫌弃。然后悄咪咪地点开主唱的朋友圈，如饥似渴地往下翻。

可惜主唱也并不经常发朋友圈，鲜少自拍，也不常发乐队的事。

翻到很后面总裁发现他发了个校园十佳歌手的投票链接，点进去看每个选手还有对应的视频。

渣像素的视频里主唱比现在看起来样子还小一点，抱着吉他唱普通的情歌。完全不是总裁熟悉那种霸气妖邪的台风和撕裂式唱腔，不敢看台下似的微微笑着，用的是他少年气的原声，不仅引发了台下鸡猫子鬼叫一样的呐喊，还仍然引发了总裁的灵魂共振。

艹，心动得更厉害了。

总裁正在拉着进度条反复欣赏，微信忽然提示主唱发来消息。退出得太着急，一手抖，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这简直比公司要破产了还让他紧张，纠结再三才没有取消。硬着头皮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