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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管去哪都要得到我的同意。」

「以後不能……。」

「以後……。」

一下一应，陆枫要什麽婴川回答什麽，尽管到最後气若游丝的昏迷状态，还是拚命的报出数来，不能再加上去了，不然就死定了……。

一场挨打之後，婴川已无力离开陆枫的大腿，朦胧间泪眼半闭，长长的睫毛挂满泪珠，不仅屁股痛的厉害，眼睛也哭疼了……。

要收服一个人，要有藤条，也要有糖果，陆枫深察这个道理。

「屁股还疼吗？」声音虽然干净冰冷，但意思是温柔的。

婴川像醒觉了一般突然冒出力气要站起来，已经打完了，他不敢趴在主人的腿上。

「没关系，趴一下吧，主人是很舍不得打你的，只是你不乖，我很生气。」

他说要趴就趴吧，吞下了不知多少的为什麽，婴川除了痛觉之外，都无所谓了。

突然他感到陆枫在脱他的裤子，他反射而艰难的蠕动一下，却被陆枫按住，那个手掌让他抽痛的，五官全扭在一起。

「不要动，让我看看要不要紧……。」语意还是温和的。

婴川憋足一口气，冷风倏地刮到烧火的肌肤，脸蓦地胀红，屁股被高高的抬起，迷糊得神经因刺激而乍醒，此刻他只想钻到地洞里去。

「还好，只是肿了点，涂涂药，很快就会好的……。」语意逐渐温柔。

温柔而专注，婴川感到，专注的一双眼睛定定照著他的屁股，他想出言阻止，不敢，想用力挣扎，不敢，……那双眼睛，很近，很近，如同长在屁股的某一点上，令他难为情的那一点上。

「告诉我这个伤痕是谁弄得？」冷然，最是令婴川害怕的声音又响起，婴川猛然挣的一下，登时痛觉窜开他的五脏六腑，像一个弹头熊熊爆燃、炸掉，迅速席卷他神经所有的痛觉。

「是大哥，─主人。」不敢稍加怠慢，婴川困难的发出几个音阶，这一次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