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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程度。”古代穷人家穿的衣服简单。冷了就在外面加一件，衣服一脱就能脱下五六件。

“和阿么说一声，咱今天就不去店里了。估计店里也没啥人。”

大壮穿上褐色的短打，“晓得了。”

不去食肆也就没啥事了，张宝抱着五壮坐在走廊里面看雨。五壮挥着小手，呜呜啊啊地对着雨幕发表他的演讲，偶尔蹦出几个张宝能听的懂的词。

“宝儿，花生吃不？”

“不吃。”大壮最近真是奇怪。

李小清在一边理着韭菜，“宝哥儿，中午想吃什么？”

贝贝从屋里面跑过来，一下子贴上李小清的背，搂着李小清的脖子，“阿么，俺想吃红烧肉。”

李小清没理贝贝，“宝哥儿，中午吃什么？”

张宝把五壮掐起来，“咱家小五想吃什么？”

五壮在空中张开小手，蹬着两条腿，“蛋蛋。”

“哦，小五吃蛋蛋啊。”

“正好家里的鸡这几天都下蛋了。俺今天给三孩子蒸蛋吃，多放些葱花。”

“阿么，记得滴点香油。”

李小清把老叶子摘了，又把韭菜掸了掸，“成。昨天俺去拿油，油坊的秃耳朵和俺说，最近油又贵了。咱那店里面用的油还都是好油。”

“叔么，好菜不就得好油配么。”

“大壮说这话对。”

五壮揪了揪张宝的衣服，“么么，鸟鸟。”

张宝抱着五壮转了个方向，对着雨幕放水。贝贝和四壮看见了，在一边嘲笑五壮，“羞羞羞。”

“贝贝，你甭笑四壮，你小时候也这样。”

贝贝急了，“才没有，才没有，哥哥你乱讲。”

“你问问阿么俺有没有乱讲。”

李小清笑着不说话。

起先两天这雨下的不算小，后来就有些缠缠绵绵的意味。下了好几天的雨，人呆在屋里闲得慌。三壮倒是好，张宝屋里以前的书被他在这几天都大概翻了一遍。二壮有时候也跟着看。

等天终于晴了，大家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三三两两在一起抱怨抱怨这下雨的鬼天气，讲一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小清，这几天在家怎么样啊？”到了食肆，王天笑眯眯地问李小清。

“就那样。人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