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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周未把烟扔垃圾桶里，和温扬一起并列蹲在地上，防空眼睛看着地板，半天没有回过来神。

周未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了，“不是，扬扬，你和我说实话，你……真的？”

“是个几把，啥也不是，你瞎几把想什么？”

周未愣了一会，转头看温扬，“每次你想掩饰的时候都骂人。”

“滚滚滚！”

温扬有一点烦躁，不知道这个烦躁是来自于那里的，但是直觉这个烦躁不好。

还有两天就去比赛了，他这个状态，说不上是不好，但是也确实不是特别好。

温扬几乎没有在怎么思考，放学没回寝室，直接回家了，昨天下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流在路上，变成了一摊泥水。

楼下奶奶摆摊的时候换成了一个桌子，坐在桌前，手里还抱着一个暖宝，

奶奶看见温扬还招了招手，脸上的两个褶子越大的深厚了，温扬走过去坐了一会，帮着摆了一会摊子，奶奶一手拉着温扬的手，一边絮絮叨叨的说，“昨儿听你们说，你进决赛了，等你回来了，奶奶给你酱猪蹄吃好不好？”

“诶，不行不行，这个猪蹄应该去之前吃，你明天还回来吗？回来吧，奶奶给你做吃的，今晚上就炖上。”

温扬吸了吸鼻子，笑了笑说，“奶奶你不要这么麻烦啊，美丽她会给我做的。”

奶奶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说，“美丽她会做什么，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大概也就是她的凉菜了。”

温扬忍不住的一笑，觉得奶奶说的甚是这么一回事。

美丽对于怎样回来了，没说什么，但是温行知下班看见温扬惊讶了一下子，但也没说什么，晚上美丽去洗澡，温行知放下手中的报纸，看见温扬扎着苹果吃。

哪个苹果已经被他扎了好几下了，千疮百孔的，看着及其的不忍，但是下手的人却一点也不自知，仍旧在哪里扎。

温行知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温扬额肩膀，指了指书房，“去聊聊？”

温扬这才反应过来，茫然的点了一下头，低头看了一眼苹果，终于放手，和温行知走了进去。

他好久没和温行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