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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打电话给秦冠的，“而且，而且……而且我不想你干那种事情……”商无忌觉得自己口若悬河的本事都被狗吃了，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没底气。

秦众走到门口，忽然一笑，那般凄凉也那般惊艳，“不对！年龄不是借口，更何况是凡事都要三思过个几遍的商无忌！即使你知道是我又能怎么样？把付语深踹了跟我好、包养我？还是把我的小冠丢进金碧辉煌不管不顾？你打电话给小冠只是因为你喜欢小冠，你想为他好！昭告天下一般讨好讨好小冠，顺便让小冠觉得我一个卖、屁、股的恶心，说不定呢还能让小冠搬出去，你就可以顺理成章接近小冠。及时没有双宿双栖，也够和心上人靠得够近。”

商无忌没有想到，秦众看的这般透彻。

秦众叹口气，“无忌，对，小时候和你一起玩儿的人是我，我见你第一面就认出来了，而且我也提醒过你。但是你看不出来啊，而且，我也配不上你。你看，咱们年纪都不小了，我还是一个从号子里面出来的人，你也带不出去，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何必呢？”

“不！不！不对！小众，你喜欢……喜欢我的，是吧？”商无忌的眼睛充满渴求还有一丝期许。

秦众摇摇头，执迷不悟，但是又真的有几个人能看开？他秦众，众人中的一个，觉得自己用十年青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爱恨纠缠来埋单，已经够傻了，这还有一个傻子！不，商无忌就像是一个孩子，他只是喜欢那个活在记忆里的自己，或者留恋那段时光罢了！那个人，随便是谁都可以！就像是之前可以是付语深，可以是秦冠，也可以是自己……那个人是谁没什么区别，至少对商无忌来说没什么区别。万幸万幸，自己还能保留最后一丝颜面。不就是喜欢上一个人吗？为什么折折腾腾二十多年还不放过自己？已经折腾进去大半条命了，还有什么能搭进去的？不就是这条命吗？实在不行，谁想要就拿去吧。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和商无忌待在一个屋檐下了，无论是商无忌于他还是他于商无忌都够操蛋的。

商无忌看着秦众背着那个包走出他家大门，还不忘记关上门。商无忌仰头瘫在沙发上，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但是他说不出口，是，他模模糊糊更想接近秦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