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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但却温暖。

可是现在的他，却可以冷酷无情的看着别人死去。

叶洺忽然觉得无比难过，我曾以为你只是憎恨我而已，所以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以接受，这是我离开你的代价，可是我现在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你恨的不仅仅是我，还有这整个世界。

你憎恨这一切。

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我抛弃了你吗？

杨乾看着叶洺的眼睛，忽的勾唇一笑，声音低沉戏谑：“你在怪我没有救他们？”

叶洺一字字道：“你可以救的。”

我不会要求你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不会让你冒着丧命的危险去救别人，因为在我心中你的生命最重要……可是这些明明只是顺手可为的事，力所能及，不危险不为难，你却依然袖手旁观，毫无人性。

高高在上的看着别人陷入绝望深渊，这是你的乐趣吗？

杨乾的笑声慢慢变大，似乎看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一样，他一把将叶洺揽到自己的怀里，说：“我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又没有什么好处。”

这答案令叶洺心冷不已，他痛苦的开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杨乾指腹擦过叶洺的唇，轻笑：“真有意思，难道你现在才发现我变了吗？”他低下头，从极近的距离凝视叶洺的眼睛，那幽暗的双瞳中似乎蕴含无尽的黑暗：“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当你跟在霍毅身边，享受着安逸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活在一个怎样的地狱。

而你凭什么，还能保持着这样的天真幼稚呢？一个为了生存出卖自己的人，还装作一个圣母一般，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了。

叶洺眸中水光晃动，他看着杨乾脸上的疤痕，看着这张冷酷的脸。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一定很艰难，很痛苦……可是变成现在这样，你真的高兴吗？

天黑前他们终于回到了基地，看着满载而归的车队，基地的民众都高兴不已，就算霍毅走了，换了新的首领，好像也没什么改变，依旧是在这些异能者手下讨生活罢了，是霍毅又或者是杨乾，有什么区别呢？

只要能保护他们，能保住这个基地，他们不在乎谁成为新主人，反正日子也不会更好，只要不变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