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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梁靠在门上,宽松的篮球运动服下的身材颀长偏瘦。时宇的手扣在他腰上,就更显露出两分少年人的单薄骨感——分明是他最不屑的羸弱体型,此时却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无法不去摸索、去确认每一处肌肤每一处骨骼原有的模样是否和他夙夜想象中的相同。苟梁的腰被他箍得有些疼,但更觉刺激,专心地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终于得以喘息的机会,在时宇梭巡着亲吻他的脸颊的时候,苟梁边喘气边在他耳边笑着说:“时宇,你老实回答我,晚上有没有梦见我?”“……有。”“唔,有没有偷看小电影?”“……嗯。”“那……”他咬了一口时宇的耳朵,“我在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时宇钳住他腰肢的手更用力了几分,苟梁惊喘一声,不爽地咬他的耳珠子,“疼。”分明只有短促的一个字,但他略带撒娇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时宇下意识地松开他,又控制不住地向前逼近一步,用身体牢牢地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膛和门间,无处可逃。苟梁得意地笑起来,他说:“你还没回答我呢。”时宇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抚摸着他诱人犯罪的唇瓣,低着头轻声说:“那我呢,我是什么样子?”“我先问的。”苟梁嘟囔了声,但眼神有些飘忽,脸颊一下子红透了,连那对酒窝都仿佛盛满了醉人的红酒一样。面对这样的对话,哪怕苟梁也曾设想过比此刻更热辣直接的对白,可说出口时却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要不是滞留在10%两个星期的任务进度,耿直地昭示了时宇对唇舌接触的不满足,他也不会这么豁出去色诱。说到底,都是这个“假正经真胆小鬼”的锅!这么想着,他又强势起来,捏捏时宇的脸说:“我就想你了怎么样?有本事你像我想的那样……欺负我呀。”“我怎么欺负你的,嗯?”明明没有运动,时宇的呼吸却急促起来。苟梁的耳朵红透了,咬了咬嘴唇,似乎觉得不回答就是认输了,倔强地故作不在意地说:“就是……用嘴巴把我……弄到我脸上……呗。”他也觉得太破羞耻,把头扭过去,第一次不敢直视时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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