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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苦乐悲喜，你说，他若是知道我做这些只是为了求偶，他可会愿意？”画笔在手指上反复涂抹，曲虚觉得每一笔都像画在了他的心上。他认得这花纹，盘古身上便是这种纹路。

“我愿意的。”少年的直率逗笑了曲瑄，看着少年露出的锁骨，咽了下口水，想对他做些什么，又不能做。

“宝宝你怎知说的一定是你，真不害臊。”虽说能控制精关，但是这种时候谁会想控制啊！曲瑄往后挪了下，保持距离。曲虚见他逗弄自己，还故意保持距离，刚才那点感动瞬间没了。

“那我不愿意了，你去问别人吧！”接着就拿起笔，在曲瑄脸上画王八！曲瑄也由着他，片刻沉默，曲瑄开口道：

“对不起。”曲虚听了顺口就接了句“没关系”。

“你本来永世不灭，要不是我的私心，你也不用受后面那些苦难。”那立于不周山的身影，还有千万年在魔界寒潭的守护，都让曲瑄心生愧疚。

“知道就好，哼。”见对方的脸上难以找出地方作画，曲虚终于将笔放下，看着曲瑄的脸笑着。

“师父如此自责，宝宝都不安慰一下么？”

“嘿嘿，师父你以为我还不清楚你的路数么！”看着一缕缕暖光透过树丛洒在少年的身上，眼中倒映着他的身形，曲瑄心中一动，带着布满王八的脸，慢慢靠近曲虚堵住了那张还在笑的嘴。手不规矩的伸进少年的衣内，直冲那丰满的双臀去。

“师父我还小。”曲虚可记得清清楚楚！前段日子谁说他俩尺寸对不上来着！曲瑄看着那双早已印在脑海中的双眸，片刻憋出一句：“不等了！”

山涧的流水与林中的鸟鸣似是一首曲，谱写着这山中的风光，亭中的娇吟低喘为这风光增添了几分艳色。开辟鸿蒙，谁为情种，千万年过去，那人心中所求，却从未变过，不是什么大道，亦不是世间主宰万人所仰，只要眼前的人在身边，他便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