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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拿到了龙窟令牌了吧！”

楚然闻言，表情一怔，龙窟令牌，他是为这而来？

他心下有了计较，面上表情不显，语气大曲说道：“你消息真灵通，我这刚拿到手，你就知道了。”

龙命无视他的打趣，说道：“以你的能力，最终能得到它的只有你。”

“想来，你还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重要吧！”龙命目光盯着他，说道。

楚然回视他，勾起唇角，道一声，“愿闻其详。”

龙命说道：“龙窟是龙族埋骨之地，其中有不少真龙陨落，内里蕴藏无数龙族宝藏。每隔百年，龙窟会打开一次，族中子弟可前往试炼，若有幸得龙祖庇佑，得一滴真龙之血，便可脱胎换骨，成就真龙之身。”

听上去很流弊的样子，但是……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楚然说道。

他又不是龙族，真龙之身和他没一毛钱关系。

龙命闻言，抬头，血红的眼眸盯着他，说道：“您是真的不知道吗？”

楚然闻言，一瞬间全身紧绷。

他盯着他，半响，缓缓说道：“你指的是什么？”

“您真的以为你是人族吗？”龙命说道，“难道您不觉得疑惑吗？为何您来到龙族之地，却没有一个人怀疑你真实的身份。”

一瞬间，楚然的心沉了下去。

他的目光紧盯着龙命，沉着脸，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龙命对于他的怒气视而不见，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你不是人。”

楚然闻言，条件反射性的说道：“你才不是人！”

龙命闻言，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人。”

“……”楚然。

好吧，你赢了。

楚然目光看着一脸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龙命，整个心都沉了下去。

不止是龙命，沧离也说过，他不是人。

难道我真的不是人吗？

我不是人，我又是什么呢？

龙命看着他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不过是寄居在这具孱弱的身体里罢了，至于您的真实身份，时候到了，您自然能想起。”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具躯体太过弱小，根本无法承受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