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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的凌晨毅削好了一个苹果，本来打算切了一块递给凌霄，大概是力道没控制好，切到了一半的位置，苹果直接裂成了两半。凌晨毅神色平静的把比较大的那块苹果递给了凌霄，大手揉着凌霄的脑袋，语气比平时柔和，似有鼓励之意：“你刚刚说想和谁深入了解一下？嗯？”

凌霄觉得有一股凉意从头发丝一直到脚后跟，悄悄咽了口口水，总觉得这样的大哥十分可怕。凌晨毅似乎很排斥他和温良接触，上次一起听完温良弹奏的曲子后更加明显，那天本来想留下来和温良聊几句的，却被凌晨毅以公司突然有事要早点回去为由，晚会中途就被拉走了。凌晨毅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每次他说要来找温良，凌晨毅总会找各种理由不让他过来，就连这次来看望受伤的温良，凌晨毅都不放心的跟过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防备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说。”凌霄马上变得一脸正经，一副你刚刚绝对听错了的模样，“我最想要了解的人就是大哥你了。”凌霄的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凌晨毅，一脸真诚。很快，凌霄就发现自家大哥身上那种吓人的气势弱了下去，暗暗松了口气。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容，“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倒：“我最喜欢大哥了，除了大哥我才不会想去了解其他人呢。”凌晨毅身上的气息更弱了，好像还变得有点……温柔？

“嗯，以后会有机会让小霄好好了解我的。”面瘫没有表情的脸，作学术报告一样一本正经的语气，只是怎么听都觉得……意味深长。凌晨毅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凌霄的目光带着宠溺，除了哥哥对弟弟的宠爱，还有点点难解的情愫。

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的样子，凌霄尾椎骨的位置诡异的一寒。看看凌晨毅比往日好像要温柔一点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感觉错了，还傻乎乎的冲凌晨毅笑了一下。

凌霄有一双桃花眼，而且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波光潋艳，满眼风流，笑起来眯成两枚可爱的弯月。眼神似醉，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一样。凌晨毅的眼神变得幽深，这样的小孩，总觉得自己可以贪心点，想要的更多一些。

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孩，除了自己，谁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