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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表象不知道原理正直无比的王格飞看着脸又红起来的南嘉发愁：……嘉哥这是怎么了？不仅腰疼还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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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M&S的办公室里，田甜把笔记本屏幕扭转过来对准南嘉和王格飞，“你们在乐队这一卦，还真有对手。”

屏幕里是两个笑着半相拥对视的小鲜肉，唇红齿白，带着点少年的装扮，笑容却是甜得有些腻人。

田甜：“星海大典第一回合，同类型的都分在了一组决战，只有两个能胜出。除了猛虎下山和甜蜜地两个老牌人气乐队，这个Curve乐队是你们最大的威胁。”

王格飞：“……这谁啊？嘉哥你认识么？”

南嘉上前一看——还真认识。

这不就是那天巷子里，楚澈从高级会所里刚出来搂的那两个男人？再一想，他们刚出道时，Tony就常常拿着这两人的数据跟他们做对比，每次都压他们一头。就连最初想到卖腐的点子，还是受这两人接吻短片的启发呢。

想到这里，南嘉就有点被噎住的感觉。亏他还大言不惭地称他们是“专业歌手里最网红的”，看看别人这数据，不夸张，这次又刚好比他们好看一点儿。

“这两个分别叫曲曲和线线，不像你们这么不务正业，别人光是去年下半年就跑了五六个综艺，拍了一部偶像剧，人气比得上二线流量了。想想看，你们同样年轻，同样是被炒红的，但你们人气还真就是比不过人家。”

南嘉仔细看了下数据，“我怎么觉得骂他们的，比骂我们的还多呢？”

“综艺也不是那么好混的，虽然有台本，但比电视剧什么的要容易现形得多，”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戴着金丝框眼睛的男人就这么走进来，非常自然地接话，“这两人人品不怎么样，被黑得很惨。不过橘子台越黑越喜欢炒，所以也带起了一波流量。”

田甜皱眉，“你怎么来了？”

“有人托我来的，”那个男人推了下眼镜，然后举起手里的袋子，平淡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温柔，“顺便给你送午饭。”

南嘉&王格飞对视一眼：怎么觉得莫名被秀了一脸？

男人顶着田甜总监的白眼，怡然自得地把袋子随意放在一旁，显然这套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