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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容且的才一点点沉下。而容谈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扯开领带,将外套随意的仍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上去。好像他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与容且身上。明明早到而立之年,却始终没有娶妻生子的念头。父亲也好像是忘记这些,从未与他和容且提起。在他所接触的老一辈中,像是唯一一个。容谈翻了个身,想到先前当作笑谈来听的沈流彦被何崇逼婚一事,扯扯唇角,很快沉沉睡去。已经很久没有被逼婚的沈流彦正在问容越:“薛岚不活,容北昭怎么进监狱?”容越沉吟半晌,缓缓道:“……流彦,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心软还是心硬了。”前一晚,容越和容谈分开后不久,就接到沈流彦的电话。对方的语气十分自然,问他的问题也再寻常不过:“晚饭吃了吗?”听得容越心头开满簇簇鲜花。足足两年,他都再没有听过沈流彦再问出这样的话。好似当初,两人是名为情人实似恋人的关系时,时常有的那样。……没错,恋人。想到此处,容越一双桃花眼更显深邃,其中情绪晦涩难明,一如海底沉渊。随后见面,解决过晚餐,容越主动提出去自己住处。算映照着先前说过的,等容北昭一事毕,两人就和好。再怎么心照不宣,形式还是走全为妙。事情尚未结束,作戏不如作完全套。何况在此时的境况内,这几乎能被看作某种不太正式的扮演游戏。小心翼翼哄着受委屈的恋人的容总和面上不显实则心怀芥蒂的沈流彦……想到这里,容越几乎要笑出声来。他轻轻咳了声,正要说些什么来掩饰方才的失态,就听沈流彦问:“还按从前的规矩?”容越想了一下,才记起,对方指的是什么。他眸光流转,望着沈流彦,开口时嗓音一如在胸腔翁鸣的提琴:“从前是一人一天,不过是在各自主场……不过最近都去我家,后面这条就姑且放置吧。”沈流彦像是满意了,口中应了声,侧头看向窗外。等待红绿灯期间,容越也转过头去看坐在副驾驶上的……恋人。想到这个词,他心中霎时间涌起千般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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